清洁工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扭过头来。 跟她对视了一瞬,清洁工露出一个笑,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几个拼色不同的胶囊。 原来药在她身上随时带着,并不在厨房。 她毫不隐藏,甚至有意表演给韦叶看,把那些胶囊拧开,将里面的粉末抖出来,抹在不同的餐盘上。 …… “吃饭了。” 她把盘子放在桌上,餐盘底部落在桌面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韦叶在餐桌边警惕地盯着。 盘里是松饼,丰厚的枫糖浆淹没了整个盘底,新鲜的蓝莓和草莓点缀。 大概可以完全掩盖药粉的苦味。 “想吃吗?”江湄低头问她,切一点放在她鼻尖,甜味冲鼻。 ——谁要吃啊。 韦叶扭头躲开。 “好聪明!”他赞叹,“乖乖记住,猫不能吃,吃了会死。” 他好像话里有话。 她从眼角看他。 凌乱的湿发很适合他这张脸,蒸腾的水汽围绕着她弥漫,他身体的热度有极强的侵略性,神情却松懈倦怠,仿佛毫无防备。 粘稠的糖汁裹在他的下唇上,甜腻晶莹,诱人舔舐。 多吃点,吃成弱智。 韦叶一直在观察药效。 她对药一点也不了解,也不敢轻易相信清洁工。 但想到江湄在鬼宅杀过厨师,前任清洁工也死得轻易,她又有一点小小的奢望。 万一……清洁工有一点点可能想杀他呢? 敌人的敌人不用非得是朋友,她得见机行事。 “小猫的眼刀……”江湄懒洋洋地呻吟,“好像在等我死。” 她移开目光,用头抵住他又凑过来的胸口。 她很不想跟他贴在一起,保持距离行动才方便。但是江湄自己无聊,就会把她变成一个挂在他身上的附件,走到哪,抱到哪。 不能反抗。 “宝宝猫。”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身上。 韦叶俯视他。 他艰难地喘道:“你好轻,软软的,什么时候才能胖一点,变成大卡车,踩断我的肋骨……” 现在就可以。 她准备站起来,在他肋骨上跳高,多来几次,总能把她肋骨踩断。或者直接从衣柜往他肚子上跳。 但是不对,他在喘。 今天的药量是不是太小了?他不如昨天平静了。 她双手撑了一下,刚准备爬起来,他又一次把她压倒。 江湄把她按在胸口,严丝合缝,她的胸都被压扁了,隐隐作痛。 他侧着脸,在她脖子上嘬了好几口。 微微刺痛,还有点湿……真恶心。 “乖乖。”他舔了舔嘴唇,“你是不是生气了?亲亲而已,你不高兴吗?” 她冷眼看着。 他突然呻吟,埋进她肩膀上,哀求:“你打我吧,你打我,抓我,踢我,快用你的小爪爪……” 变态。 韦叶握紧了拳头。 虽然打他他会爽到,但是,如果不打他,他会说…… “你不打我——你爱我,你舍不得。”声音突然抖了一下,他紧紧搂住她的身体,缓缓磨蹭,“宝宝,你好爱我,妈咪也爱你……” 药量不够。沉默了许久的那个器官,压在她腿上,好像有点勃起了。 “砰!” 骨关节强力碰撞,发出让人发懵的响声,她压在他身上,狠狠地打中他的太阳穴。 他晃了一下,身体打颤,遏制不住地低笑:“猫猫……小猫手好软……你好棒……”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