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回到过去的关系可能性机会为零。 “哔——” 电子屏幕暂停,留在南音从竞技台跳下,被人接住的瞬间。 糜稽紧紧捏着鼠标,咬牙切齿的看向自家大哥,“又是那个幻——” “我知道了。” 伊尔迷食指敲了敲桌面,深黑的眼睛瞥向二弟,“待会去禁闭室领20鞭。” “啊,我,那个大哥,那,那,那南音和那个飞……”糜稽暗叫倒霉。 “我会处理的。” 伊尔迷接过鼠标,把进度条重新拖回开场,找到那个无比显眼的红发男人,“你就不要插手了,毕竟也帮不上什么忙。” 糜稽格外憋屈,“我还能给你定位他们。” “不用,”伊尔迷摸出手机,“有人能给我更准确的情况。所以,糜稽,你知道损坏兄长所有物的下场吗?” “!”糜稽电脑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不是你吗?” 伊尔迷歪头,“我允许你观察南音,是让你注意隔开她和‘家人’的联系,对吧?” “大、大、大哥,我没有……”糜稽讪笑。 “她这次的暗杀目标,你没有好好调查。”伊尔迷顶着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极为烦恼的叹口气,“糜稽,那个怪物的能力并不是永久的,一旦接触过多过去,就等于让她绕开‘强求’恢复记忆。” 糜稽大惊,抖着手摸出手机,给南音的任务电话拨出去。 “嘟——嘟——嘟——” 没有人接。 天空竞技场176层,某一男厕所。 黑衣保镖从隔间出来,正想洗把脸醒神,刚埋下头,突然脑子一痛。 他再次醒过来,周围漆黑,一个藏青色头发的女人蹲在他旁边,百无聊赖的看向他,“醒了?” “你是谁!” 女人并不理会他的质疑,只懒洋洋的喊着,“阿飞。”顺着她的视线,保镖惊恐的看向前方,冲那个正用打火机烧着针的男人吞了吞口水。 “啊——呜呜呜!” “小声点啊。”南音抱怨着,用布团把他的嘴堵得更紧。她拍了拍被飞坦玩得浑身颤抖的男人,脸上挂起微笑,“回答一个问题就放了你,知道你老板侵占下属专利的事吗?知道点头,不知道摇头。” 保镖疯狂摇头。 “真可惜。”南音笑容加深,“你说谎。” 学者还剩下三名保镖,被如法炮制,当他们重新跟回老板背后时,统一的步伐莫名还多了几分气势。被妻子牵着的孩子有些好奇的看向叔叔们,可惜他的父亲对员工的变化不感兴趣,约好的采访记者已等在咖啡厅,多耽搁一秒他都觉得浪费时间。 “感谢您的配合,今天最后一个问题,也是观众们最好奇的问题。”记者在摄像头里笑靥如花,学者也是温文尔雅,“网传卡金本想付费购买您海水转淡水设备的专利,但由于贵夫人自小在该国国营孤儿院长大,您感念这一点,无偿将专利开放给卡金使用,这件事是真的吗?” “是真的。” 学者拉过一旁妻子的手,情真意切的道:“我和夫人感情一直都很好。” 黑气在弥漫。 黑衣保镖突然伸手,用布蒙住了孩子的眼睛。 鲜血溅满了屏幕。 “砰!”“砰!”“砰!”“砰!” 晃动的镜头里,记者花容失色的冲向店外,徒留浅笑的妻子和她身边的五具尸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