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用力呀” 他左手一抹,右手臂的伤口消失。魔术师嘴角上扬,五指转出满扇的扑克牌,往上抛去,天空顿时下起雪白的纸雨。在念能力者的眼睛里,无数念丝在扑克牌之间穿插,宛如一张精密的蛛网,让敌人无处可逃。 明明下一秒,他极可能又会被咬下块肉,西索却把头转向南音身体所在的方向。 “今晚有人刺激你了。”西索语气肯定,下一秒又变得轻佻,“不过呢,只要你想泻火,人家随时……都愿意陪你哟” 夜色渐深,天空竞技场今天最后几场比赛落幕,一旦失去人的热闹,连街边彩灯顿时都黯淡了几分。 观众人潮从大楼涌出,向各个酒店分流。 一身落魄,满身血污的男人并不少见,这意味着对方实力差劲,连竞技场100层以上选手专供的房间都住不进去。本来这和学者一家毫无关系,但对方虽说走的踉踉跄跄,保镖还没反应过来,落在这群人最后面的学者妻子就被他一下拉住了手。 妻子表情一瞬间变得惨白,惊惶之下,她根本没察觉钻进自己手心的黑色。 保镖拉开他们两个,边大声呵斥,边回头看雇主的脸色。学者扶了扶眼镜,拉住闹着要打流浪汉的儿子,声音冷淡的说道:“脏,别碰。” 他这次出门,雇佣了四个保镖。除了去拉人的那个,剩下三位依旧寸步不离父子二人。 妻子揉着自己的手腕,哪怕有保镖过来撑腰,她也默默不语,没有跟着骂几句的兴趣。等冒犯她的男人被保镖拖走处理,学者牵起儿子的手,颇为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道:“走了。” 而他们之间的互动,坐在酒店顶楼的南音尽收眼底。她脸上噙着笑,眼神却没有多少暖意,只是在心里写好了这一次的剧本。 “这次又待多久呀”西索拿毛巾擦着头发,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他的表情充满了软绵绵的餍足。 “明天我想去打竞技场。”南音无视西索陡然亮起的眼睛,只张开五指,任由凉风穿了过去,“有门路就帮我安排一下,打算用个假名,脸也是。” 这座城市四处都有竞技场的直播屏幕,尤其喜欢推送一些明星选手的精彩片段,以此吸引源源不断的游客踏入竞技场。芬克斯这边刚和玛琪、派克汇合,飞坦不吭声,他就只能给自己喊杯酒,苦着脸不时打断眼前两个女人,引导她们多讲一些南音的细节。 正讲到念兽,飞坦却猛地看向一旁的屏幕。 赛台上,梳着藏青色高马尾的女剑客一剑挑起对手下颚,脸上挂着有些轻蔑的笑容。这种脸长得还行的高傲女人,不管是凌-辱别人,还是被别人凌-辱,都很容易让观众兴奋。 芬克斯摸了摸下巴,有些诧异的说道:“阿飞,你居然也会关注别的女人?” “我要去竞技场。”飞坦不置可否。 “不听了?” 芬克斯脸上冒出狐疑,他可是亲眼目睹飞坦怎么折磨飞艇驾驶员,怎么逼迫对方用最快速度到达巴托奇亚共和国的,现在这么轻易放过玛琪和派克手上的线索,明显不是飞坦的风格。 飞坦没解释,也没有带上芬克斯的意思,面罩往上一拉,走人的速度几乎出现残影。 “啥?”芬克斯满脸问号。 玛琪盯着屏幕上滚动的参赛表,欲言又止。 [杨格·鲍勃VS兔·博通] 博通……那可是飞坦民族特有的文化代称,外面不可能有相同的姓氏。 她不想在芬克斯面前点破这个细节,直觉告诉她,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现才是最好的选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