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询问。白夏见他不放心,俏皮地回头朝他眨眨眼,从善如流的跟着吴秀娥进了厨房。 “先头我还在跟我家那口子说起延城的婚事,老大不小了到现在都没处一个对象,原来是在这等着你呢!我听说你俩是去年延城回老家认识的?” 吴秀娥将白夏带进了厨房,也没真的让她干活,就给了她一把蒜头让她剥。不过倒是对小两口的感情状况格外的感兴趣,话里话外都透着对裴延城的亲近。 两人怎么相识什么时候确定关系,恋爱报告中都写得清清楚楚,按照两人之前商量好的说辞,白夏又慢言细语地复述了一遍,炒着菜的吴秀娥听得津津有味。 这年代的现代化灶台白夏还是第一次见,裴延城的单身宿舍里没有厨房,只有一个用来烧水的蜂窝煤炉子,他平日自己也不做饭,都是在食堂吃。 一个可以旋转的按钮就能轻松地调节火候的大小,三炒两颠一盘韭菜鸡蛋就出锅了,白夏看得跃跃欲试,将剥得干干净净的蒜瓣放在案板上的小碗里,主动请缨来露一手。 等裴延城踏进厨房时,白夏已经姿势娴熟的开炒了。 披散的长发头一回被她彻底挽起来,细碎的发梢松散地搭在盘起的发顶,随着颠勺的动作,正有弹性的上下跳动。露出的脖颈纤细修长,在探进窗内的暖黄的阳光照射下,还能瞧见皮肤上细小的白色绒毛。 裴延城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粗哑,像每天睡醒时说的第一句话。 都是对白夏说的。 “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嘛?” 白夏正跟吴秀娥讨论做菜的小秘诀,听到声音两人齐刷刷地转头。 “今个儿咋这么快就出来了?” 吴秀娥诧异,就老赵那性子,往常哪次不是拉着人聊到饭菜上桌了才放人。 话音刚落,余光瞥见旁边亭亭玉立的白夏,恍然大悟地掩嘴乐:“看我这话问得,人家是心疼媳妇呢!” “那你去把鱼刨了吧。” 面对吴秀娥的调侃,白夏比裴延城坦然多了,面色如常地指挥他去杀鱼。顶着涨红的耳根,裴延城闷头端起瓷盆就快步去了院子。 “哈哈哈哈哈。” 延城那小子也有今天。 * “嗯!今天这土豆丝真爽口!白夏同志做的?” 中午十二点,赵家准时开饭,桌上摆放了整整齐齐足有六盘菜,两荤三素再配个蛋花汤,在这年头就是师长家,这样的菜色也只有家里来人了才舍得做一回。 “可不嘛!这几盘素菜都是小夏做的,我在边上闻着竟觉得比肉还要馋人!” 吴秀娥笑出一脸细白的皱纹,抬手又夹了一筷子清炒菜丝,一向吃的都要腻的大白菜,今儿个却格外的好吃,叶杆清脆多汁,配着叶片的嫩滑,咽下去后舌尖竟然还有回甘。 “多亏嫂子种出来的菜清甜,我也就会做些素菜,像这荤菜就无从下手了。” 白夏眉梢含笑,面上挂着谦逊。她自觉厨艺一般,往前推几百年也只有刚化形那会儿热衷人类的吃食,时常钻研厨艺,却还是比不上小皇帝的御膳房里的菜肴。 赵师长夫妇觉得她炒的素菜好吃,是因为她本就是山间精魄,修自然之气,对植物本源了如指掌,习惯性在做菜时,把每种蔬菜的最佳状态发挥出来,吃在嘴里自然觉得不一般。 “你这小丫头嘴甜,你嫂子就得意她菜园里菜种得好。” 也是个可怜的,不会做荤菜估计是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