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有没有地方买骡子?”当光有车和车夫还不够,洪涛手里只有3匹马,还缺4匹呢。另外马匹总不能严可严儿,是活物就会生老病死,至少得留出一两匹富裕。 那么问题又来了,去哪儿找合适的马匹呢。城北安全区的养马场里是有马匹出售,可洪涛不想再买马了,他想一步到位弄几匹马骡。 “嘿嘿嘿,这事儿你可算问对人了。我师傅有个好兄弟就在城北安全区的养马场,他前天派人过去垫好话儿了,就等着咱们过去交钱呢。不过我师傅说了,这笔钱我们掏,要算在股份里!” 听到这个问题王刚笑了,很厚道的笑,可内容一点都不厚道。合算这师徒俩不光演戏给外人看,还把之后的股份也算进去了。谁说他们脑子不好使,谁就是真傻子。 “这事儿我说了可不算,今天来不及了,明天吧,我约一约其他两位股东坐一起把股份聊聊,都定下来再去买骡子!” 洪涛当然也不傻,凭什么我忙活半天大头还得让你占了!但这话不能从自己嘴里讲出来,那样显得不够敞亮。咱来个股东大会,到时候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实话实说,离开了佟利民,光靠王刚还真斗不过洪涛,更别说还有老奸巨猾的孙飞虎和秀山太太。第二天从下午的股东大会一直开到晚饭后才结束。 第一次股东大会的结果是秀山太太和孙飞虎占三成干股,胡杨占五成,王刚占二成。为啥会这么分配股份呢?三成干股就不用讲了,那玩意被从四成被硬生生砍到了三成,再低两位老人就等于白忙活。 最主要的分歧在胡杨这五成股份上,但洪涛说了,俺们不光出车、出马、出人,还出马厩和养马场。试问谁能马上找到合适的场所?别说王刚没有,秀山太太和孙飞虎照样没有。 嗳,咱就有!小楼前面的院子已经让马厩和修车厂占了。没关系,小楼有四面,接着垒院墙就是了。买这座楼的时候安全区管理处明明白白的在蓝图上标记着,小楼周围几十米都属于产权范围内! 除了固定资产之外,洪涛又说了,运输公司谁当法人?王刚你来?要不孙飞虎来?看,你们都摇头,那就只能让俺们胡哥来。 当法人不光要直接面对孙长忠的报复,还得对联盟政府负责。也就是说将来无论黑白两道哪儿出了大问题,都要法人来承担。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责任大了必然得有相应的利益,否则谁会乐意干这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 说起这套玩意,就算佟利民在场也一样没戏。你说吧,从中国到外国、从现代到古代,周大福都门清,不光有理论还联系实际,最终就只能让他从三成股份变成了五成。秀山太太和孙飞虎让出一成,王刚也让出一成。 “别想太多,咱们的公司和孙长忠的不一样,公司收入会少很多,总体上保证公关和运营费用,再有一些积蓄留作应急,大部分利润都会让给运输队和车夫。如果不这样怎么能体现出咱们的先进性,怎么能吸引更多运输队和车夫加入呢。” 对于这个结果,三方之中肯定有两方是不太满意的。没关系,洪涛还有话讲。不要以为多拿股份就能不劳而获,那就错了。 多劳多得才是新运输公司的基本原则,不能说打破了孙长忠的垄断,结果是变成了新旧两家运输公司一起垄断,那就太低级了。 “我觉得没问题……”听完了洪涛的慷慨陈词,秀山太太突然笑了,缓缓举起右手率先表示支持。 “……那我也没意见!”孙飞虎显然是不太理解,可他和秀山太太应该私下里有协议,见状也不情不愿的举起了手。 “得,我举不举就没用了呗!”王刚虽然把手举起来了,可嘴里并没举。 “刚子,别愁眉苦脸的,把我刚才说的话完封不动的转告佟老板,听听他的意见。如果你师傅也觉得股份少了,没关系,我再拿出半成算在你头上!”散会之后两个人并肩往小楼走,洪涛拍着王刚的肩膀如是说。 “老姐姐,你今天怎么让个小辈儿给忽悠了。啥责任不责任的,牌照是咱俩出面拿下来的,孙长忠就算再傻也知道新运输公司后面是谁。要说承担责任,咱俩可一点不少啊!” 秀山公寓楼上,孙飞虎端着酒杯站在窗前,盯着下面街道上的两个人影脸色也不太好看。对于这个股份分配结果他当然是不满意的,而之所以被动全是秀山太太毫无端倪的举了手。 “飞虎啊,你有没有觉得他像一个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