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睁的眼眸看见来人,晕乎乎的脑袋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不想要她离开,用力攥着她的手,请求道:“阿清,不要走,陪陪我。” 她本来是想看一眼就离开的,可没想到生病的他更加粘人了,而且病中的他有一种脆弱的可怜感,好像是一直流浪的小狗眼巴巴地看着你,生怕被抛下。 没有试图挣开,任由他紧紧攥着,即使他的力道令她有几分不适。 他想起梦里也是无数次看着她与穆晏离去的背影,她都没有看他一眼。 本就病了,更加脆弱的他,这一次攥着她的手,拉着她到床上,用力抱着她,好像溺水的人抱着最后一块浮木一般。 她没想到病了的他力气还这么大,突然被他拖到床上,令她想起了被他强占的那一夜,下意识反抗挣扎,想摆脱他的桎梏,喊道:“霍旭,放开我,快点放开啊!” 发烧的他,只着松松垮垮的白色寝衣,滚烫的气息包围了她,好像是火山熔岩一般。 他习惯性蹭着她,固执道:“不,不会放开的。” 又想这是自己的梦,她怎么梦里都是让他放手。 眼眸发红,泪珠不由落下,滑过眼角的泪痣,楚楚可怜哀求道:“阿清,在梦里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残忍?你知道我梦见多少次离去的背影吗?这一次好不容易是能抱着你的美梦,你就骗骗我吧。” 她听到这话,好像看见了一个卑微的不起眼的人,只能站在角落里看着他爱的人与他人幸福美满的背影。 看着他居然哭了。 这一刻,她在他的脸上只看见了为她而流的、求而不得的痛苦泪水。 明明是睥睨天下的君王,这一刻,却如同小孩一般哭泣。 明明是一副冷厉的面庞,这一刻,却只余脆弱与可怜。 她到底还是心软了,没再挣扎,任由他蹭着,任由他紧紧抱着。 他在她的脖颈间亲了亲,滚烫的吻似是要把她融化了。 她体寒,一年四季都是冰冰凉凉的,可这份沁凉也受不了他的这份热浪。 衣襟早就被他蹭得松散,不知何时滑落肩头,被他顺势脱下。 他一边亲着一边喃喃道:“梦里的阿清真乖啊,是属于阿旭的。” 似是想起什么,他又哭闹着:“阿清从未如此叫我,只会冷漠地唤我的名字,你这么唤我,好不好?” 有些气愤地啃咬着她的精致锁骨,末了还是小心翼翼地舔着,怕咬痛了她。 继续控诉道:“阿清只对我如此狠心,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明明我不差的······” 她不知道病中的他这么磨人,也不知道原来他还想要更多,只是平时惧于她的冷漠,怕于她残忍的拒绝,压抑着,不会向她提起。 只有在他以为的梦里,才会脆弱哭着求她。 “所以,阿清,唤我一声阿旭吧,就一声~” 脑袋还是晕晕的,可是他没忘自己一直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执念,一边舔上她的耳垂一边恳请道,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耳畔低求。 她最终被他磨得松了口,迷了心智,耳垂被她舔得充血通红,快感似朵朵烟花在脑中炸开,唤了一句:“阿旭,别舔了。” ---- 霍旭=生病小狗吃醋可怜求老婆安慰QAQ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