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喜欢哆啦a梦。”林叙突然想到什么,“还是他喜欢。” 温静的手不动了,知道后半句的“他”是谁,“为什么问这个。” “想知道一个人对你的影响有多大。” 影响到另一半只是名字相似就选择在一起。 林叙反复看过那些资料,大概还原少男少女的曾经,刚开始极度讨厌和他同名的少年,逐渐地自我释怀,他没有憎恨的理由,论先来后到他是后者,论感情和岁月少年远比他要长久,还曾给温静带来过明媚难忘的青春岁月。 如若人尚在世间还可争个一二,然而逝者已逝,一切都是空想。 “对我有影响,对别人没有。”温静说,“你别太在意这些。”他们分手,和旁人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嗤笑,“我把你笔记本上的名字认成我,你睡着时叫的名字也当成我,被欺骗这么久你告诉我别太在意?” 别的不说。 恋爱时期他是认真谈的,正儿八经地当女朋友,没搞其他暧昧,只有最后败在常冬那事儿上了。 而他在她那儿就像个笑话。 “笔记本的事,对不起。”温静承认,“我应该事先和你说的。” “对不起有什么用。” 她静静看他,“那要什么。” “亲我一下。”林叙一顿,“这事儿当没发生。” 作者有话说: 第50章 不过是替身嘛。 原主已然去世,没有竞争力,林少爷已经当了这么久,想想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这事儿要是被那帮哥们知道会不会笑掉大牙。 温静人坐在这里,已经可以想象到,未来不会再有情景,让他再向今日这般低头,对往事了然随风,她也不会遇到有人摘下全身傲慢,只为捧上一颗浪子。 她轻呼一口气,一直没动,一直到他眼里的温度慢慢冷却。 尘埃落定。 就此两宽。 白猫尾巴不再摇动,生命似乎走向停止,时钟继续流逝,这间屋子的人和宠物,都将和过去画上句号。 少爷圈子里出去不少人,离别宴吃了一顿又一顿。 林叙是要和梁成一道出去的,手续早已齐全,梁成这种课都没上过几节的人还有着不错的托福成绩,看似跌破眼镜实则圈里常态,从小耳濡目染的环境教育下,想输给普通人都难。 傅凡洲奔赴投资生意,没着急出去,头天晚上的践行聚会他做了件大事——把温静叫来了。 在这满人热闹的包厢,林叙跟个爷似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坐那儿玩骰子,临行前一天没作任何的打算,兴许想过会给她打个来告别的电话,但也只是想想。 傅凡洲骰子玩得不痛快,开玩笑似的说他能叫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别人不信,他来真的,没打赌,利落地将温静给请来了。 说是请,其实不合适,她是被骗来的,电话里和她说林叙在这边醉得不省人事,怕耽搁明天的飞机,让她过来一趟。这话其实假得很,但温静还是来了,外头下着冬日里的毛毛细雨,顶着寒风一路过来,身上沾染着过道的啤酒香水味,格格不入地融了进去。 “看吧,我就说她会来嘛。”傅凡洲得意洋洋。 林叙眼皮都没掀一下,世局已定,再无事物勾起他的一二兴致,自然不去想傅凡洲是从哪里要的温静号码,也不想她怎么依然这么好骗。 123456的骰子玩着也没意思,固定技巧和手法后能稳定摇到自己要的数字,刚开始新鲜,慢慢没了期待,人间世事总不会这样如此好把握的。 温静来这边后被各式各样的气息充斥着,惟独没闻到林叙身上的酒气,湛黑的双眸漫不经心垂落,长指握着骰盅,摇出三个“1”后索然无味地扯了扯唇。 期间他朝她看过一眼,没说话,反倒把话都说尽了,问她还来做什么,傅凡洲这家伙就一骗子。 包厢喧闹热腾,温静微微仓促,这类声色场合长时间不来就多出不少生面孔,有的人听过她,有的对她陌生地打量,她坐在四方桌的一角,看服务生端送来茶水。 拿起一杯水要消消面颊上的热意,手腕被轻巧滚来的骰子给制止了,看向投来的方向,林叙眼神懒倦:“傻了,酒都分不清?” 白净的不一定是水,还可能是呛人的酒精。 温静手收回去,听他朝服务生要了奶茶,三分糖的。 “来做什么。”他终于搭话。 “没什么。”温静说,“在宿舍没事做。” 她肯定知道傅凡洲的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