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厨房在中间,厕所在走廊尽头。 不管是做饭,还是上厕所,都不影响她和江寒生的生活。 刘大姐挨家挨户的带安宁去打招呼,最后一户是靠厕所的第一间房,刘大姐敲了半天门,里头才走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妇女。 “小陈,这位是安宁同志,咱们矿区江主任的妻子!往后大家就是邻居了。” 那个叫小陈的女同志听刘大姐这么说,本来还不怎么清醒的人,突然惊醒。 吃惊的看着安宁。 然后看向走廊东边尽头的那屋。 “刘……刘大姐,东边那屋,换人了?” “是啊,换人了!” “咋能换人呢?我……不是,是老钱同志不是住的好好的吗?他就算不住了,不也得先通知我……我们大家吗?” 她明明听住那屋的老钱说过,老钱年底会被调到省城。 到时候那屋会空出来。 那屋从前是江副矿长住的地方,是整个11号筒子楼里,最大的一个屋,瞧着只有两间房,但是带一个厕所。 而且那两间房比其他人分到的三间房还大,那屋又靠东边,冬暖夏凉。 相反她这儿,就是个破地方。 靠近厕所,那股味儿,能把人送走。 又是阳光照不到的西边,冬冷夏热。 最热的时候,男人在家光膀子,她在家就只能穿汗褂,孩子们更是整宿,整宿的哭喊家里太热,闷得受不了。 她从老钱这儿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一直盯着那屋。 只等年底老钱一走,她立刻将铺盖卷儿啥的,全铺过去。 别人咋说,她可不管,反正那屋,她就占着了。 可现在,咋全变了? 老钱啥时候走的? “小陈同志,你是不是有啥意见?”刘大姐一脸狐疑的问。 “没……没……”小陈摇头。 她哪里敢说这话。 毕竟,她一开始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事儿,就想着只是先下手为强。 “既然没啥事儿,我带安宁同志过去了。” 刘大姐领着安宁回屋。 又冲她道:“今儿暂时带你认识这一楼的邻居,下回有时间,再带你认识楼下和一楼的邻居。” “好!” 安宁回到屋,姜彩凤已经将家里都擦干净了。 主要是东西少,没什么要擦的地方。 老钱走的倒是不吃亏,本来这屋子里的桌椅板凳,他全给带走了。 如今,安宁想让姜彩凤和刘大姐坐,都没地儿。 她挺不好意思的。 借着拿行李的掩饰,从系统商城里,拿了两把奶糖出来。 冲刘大姐和姜彩凤道:“姜婶婶,刘婶婶,我这儿什么都没有,中午想留你们吃饭,连个坐的地方都找不出,这奶糖你们带回去给家里孩子吃。” 刘大姐和姜彩凤两个一开始都推脱。 “你这孩子,给我们拿啥吃的,自己吃!”刘大姐道。 姜彩凤:“我也不吃。” 安宁干脆将糖塞到她们手上。 刘大姐瞅了一眼安宁手里的奶糖,还是大白兔奶糖。 这丫头是个会吃的。 不过换做刘大姐自己,她能有个这么好看的儿媳妇,她也给买大白兔。 两个接了糖块,和安宁聊了一会儿天,都去各自的岗位上班去了。 安宁简单的铺了下床。 凉席,还有锅碗瓢盆那些,还在辛矿长那儿。 她倒是带了些红薯,不过是生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