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现下定然还未起,若你睡不着,那为夫陪你玩玩?”贺延臣也没了睡意,看着她脸上睡出来的小印子,笑问。 姜予安不明所以:“玩什么?” 贺延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说玩什么?” 姜予安顿时红着脸推他,天知道她醒来之前做了多少心理斗争才勉强正常面对他,他怎的……怎的如此不知节制! “这是早上!”她轻声喝道。 “嗯。”贺延臣低头吻她。 姜予安捧着他的脑袋阻止:“你……你莫要再来了!” “我腰都酸了……”她柔声道。 贺延臣停下,翻身叫她压在自己身上,被下的手摸索到她的腰,触手娇嫩,这叫他如何把持得住? “这里酸?”他问。 姜予安囫囵点了点头,贺延臣温热的手掌给她轻轻揉捏着,缓了许多。 “可有别处还不舒服?” 昨夜虽然他来势汹汹,但到底是顾及她的,姜予安一开始喊痛,后来也得了些乐趣,除了腰腿,别的地方也不甚难受。 但怕他还要给她揉腿,这怎么好意思,只摇头说:“没了。” “饿吗?” “有一点。”姜予安巴不得赶紧离开床上,怕下一秒贺延臣拉着她再来几次。 “我叫她们拿些粥过来,先垫垫,今日得去明照堂用膳,叫你的婢女进来伺候你穿衣。”他把姜予安放在一旁,坐起身给她盖好被子。 他只穿了一件亵裤,肩膀宽厚,腰腹紧致,肌肉分明,肩上还有些许牙印,背上稍微动作,便有说不出的狂野美感,更不必说上面的好几道抓痕。 贺延臣丝毫没有不好意思,拿过昨晚扔在一旁的亵衣随手穿上系好,披了件衣服出去喊成一。 喊了没人来,才想起,因为姜予安嫁进来,他们也不适合待在内院,所以院子里只有婢女,旋即吩咐院子里的人,叫她去传膳。 他没有被人伺候穿衣的习惯,刚成婚,穿什么都是有讲究的,拿起早早备好的衣裳,怕姜予安不自在,去了浴堂换。 待他出来的时候,姜予安也换好了衣服,桌上摆好了粥和一些小菜。 “腰还酸吗?” 姜予安摇摇头,轻声问:“今日什么时辰进宫?” “晌午之前就行,不急。”他把婢女盛好的粥放在她面前,“先用膳。” 她还未绾发髻,只简单盘了发,站起身给他布菜,贺延臣把她拉着坐下:“在我面前不必讲究那些礼数。” 他本也不太适应叫人伺候,更何况是姜予安。 姜予安笑笑:“好。” 两人垫巴了几口,有嬷嬷进来给姜予安绾发,成婚之后便是妇人发髻了,她还从未盘过。 姜予安对着镜子照照,这妇人髻还怪好看的。 “云苓。” “夫人。” “礼物可都准备好了?”姜予安问道。 “准备好了。” 云苓是妥帖的,但姜予安还是亲自过了眼才算放心。 两个新人去了明照堂,因着今日新妇敬茶,长公主总算起的比平日早了些。 “公爹,请用茶。” 定国公笑呵呵地接过,全然没有外头传言的凶神恶煞:“好孩子,起来吧。” 给了个大红封。 “婆母,请用茶。” 长公主是个冷面的美人,平日里似是不太爱笑,年纪已经四十多,却一点不显,风韵犹存。 她也接过喝了一口,给了个红封,还有一盒子首饰,价值连城,她象征性地说了几句:“日后还要勤俭持家,好生过日子。” 姜予安垂眉应是。 “起来吧。”长公主说道。 敬茶结束,贺绪宁也在,她起身喜气洋洋地朝姜予安行礼:“嫂嫂万福。” 姜予安和贺绪宁在行宫就熟悉了不少,回京城备嫁,贺绪宁还总帮衬,和她也是亲近许多了,她笑着回礼,拿来了给贺绪宁准备好的礼物。 是她花大价钱找老师傅定做的银镀金嵌宝石钿花,美轮美奂,贺绪宁就爱这个,她也算投其所好。 果然,贺绪宁打开一看,喜欢的不得了:“真好看,多谢嫂嫂。” 贺延臣给了她个红封。 早膳已经摆好了,众人落座,姜予安走到长公主一旁,伺候长公主用膳,这是规矩。 贺延臣却开口:“飖飖,去那边作何?过来坐。” 一句话叫整个屋子的气氛都有些凝滞,姜予安以为他不知道这是规矩,正要打圆场,长公主和定国公对视一眼,开口道:“不必伺候,坐下吃吧。” 贺延臣哪能不知道,他心疼他新妇,不想叫她站着伺候,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暗中给他们施压,他们做父母的,又如何下他面子? 况且长公主也不是那般注重礼数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