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臣起身,把她拉起来:“给你拿了这发冠。” 她坐在贺延臣早早提前放进扶云轩主屋的梳妆台前,任由他在发上动作,给她拿下了发冠。 “脖子可疼?” “有一些。”她点头。 贺延臣便捏上了她的肩颈,力道不太大,舒服极了,姜予安餍足地眯了眯眼,贺延臣见她这个模样,失笑:“卸了妆面就寝吧。” “我去沐浴。” 他去了浴堂,姜予安紧紧的心放开了许多,叫白芷和云苓进来给她卸妆面。 贺延臣洗的快,她刚卸完,他就穿着大红色的中衣出来了,外面披了一件同色的直裰。 “姑爷。”白芷和云苓给贺延臣行礼。 贺延臣微微颔首,和姜予安说道:“给你放了水。” 他把屋内床上刚刚撒帐的干果们收拾好,铺好床,随手拿了本书,倚靠在床上等着他的妻。 可这书又怎能看下去? 听着隔壁浴堂隐隐约约传来的水声,贺延臣有些心猿意马。 姜予安洗的慢,足足小半个时辰才出来,白芷和云苓给她绞头发,贺延臣下了床走到她身后。 “你们下去吧。”说罢接过白芷手中的巾子。 白芷和云苓二人出去把门关上,贺延臣专心地给她绞着发。 “莫要搓。”姜予安看他如此粗暴对待自己的头发,忍不住出言提醒,她接过帕子,给他演示了一番,“这样不损发。” 贺延臣按照她的动作,给她把头发擦干,又拿梳子梳顺,看着她擦了面脂,眼见她把该干的都干了,也没有别的理由再拖下去,他一把抱起了她,去了床上。 放她的动作不算轻,但被褥柔软,姜予安也没有感到痛,她害怕,紧紧抱着贺延臣的脖子,把他也带倒,贺延臣干脆撑在她身上。 “这几日可有想我?” 姜予安抿了抿唇,小声的几乎听不清,道:“想了。” 贺延臣满意了,抬手放下了帷幔,低头吻上她的唇。 再也不似之前发乎情止乎礼,贺延臣这回再没放过她,即便她求饶。 月色渐浓,连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里。 姜予安缩着脑袋躲,却被贺延臣死死扣住,吻得更深入。 屋内叫了三回水才罢休,姜予安早早困的昏睡了过去,贺延臣带她洗完,给她细细擦了,又穿上小衣,这才搂着她准备入睡。 可温香软玉在怀,他看着怀里的姜予安,出神了好久,才把随着她的呼吸一起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姜予安先醒,毕竟第一日,离开了熟悉的环境,昨晚昏睡是因为实在太累,心里还挂念着敬茶,早早便醒了。 稍动了动身子,腰酸背痛,她几乎要呻/吟出声,手腕上都有痕迹,她微微低头看了一眼,满身红痕。 贺延臣还在睡,但她一动他就醒了,看了一眼外面天色,把她揽进怀里:“怎的起这般早?” 姜予安从未听过他声音如此低哑,叫她耳朵都听痒了。 “要去敬茶,还要去宫里。”她强装镇定说道,这还是第一次她床上有别人,虽然他们二人现在已结为夫妻。 “无碍,父亲母亲会谅解的,再歇会。”他给姜予安掖了掖被角,低头亲她一口。 “这不合规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