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都要出手了。 他沉默地走在屋顶上,跟着姜予安主仆两回了永安侯府。 去行宫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云苓和白芷又细细整理了一遍,姜予安则去了主屋。 “祖母,今日身子如何?” 老夫人闻言,看向姜予安,笑道:“和往常一样,明天就要去行宫了吧?” 姜予安点点头:“明天走,要去两月,祖母千万要顾好自己的身子,我又联系了那个大夫,叫他再来看看。” “好,不必担心我,你和贺世子可还好?” “好着呢,他对我很好。”姜予安靠在老夫人肩膀上,又陪她聊了会,快歇息的时间才回了自己屋子。 第二天一早,永安侯林氏一辆,姜莫鑫一辆,姜予安自己一辆,跟着大部队出发去了行宫。 之前那个林大夫她托人传了话,大概今天会去永安侯府再给老夫人看看。 行宫距离京城挺远,路上要五六日的时间,所以马车里是有榻的,云苓给她铺好了床,拿出准备的糕点和一些水果:“小姐,您早上就没用早膳,若是饿了先垫垫吧。” 姜予安点头,拿出带上的书,靠在榻上翻书看。 走了有一两个时辰,马车的窗沿被敲了敲,白芷掀起帘子:“贺大人?” 姜予安闻言,坐直了凑在窗边:“你怎么来了?” 贺延臣骑着疾乌,跟在她马车旁,手上还戴着她送的护腕,他取下疾乌背上的东西,从窗户上递进去:“给你准备的,路途遥远,怕是有些劳累。” 她应该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这些日子都要在野外住宿,贺延臣怕她准备不周全。 白芷接过,姜予安看着他:“多谢,那你呢?” 贺延臣:“我轮值,晚上回马车。” 毕竟他还是武德使,护卫队伍的安全是他的责任。 “好。”姜予安点头,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罐,“这里面的膏药可以缓解些疲劳,抹在太阳穴处,有奇效。” 贺延臣接过,装进了疾乌背上的小布袋里:“我去前面,你好好休息。” 姜予安点点头,贺延臣一夹马腹,向前去了,姜予安直到几乎看不到他,才收回视线。 白芷在姜予安的授意下打开包裹,里面最大的是一个特别软的迎枕,她白天靠在榻上也不至于太累,还有火折子,一些便携的吃食等等,一些在野外生存的物什。 路上的日子无聊又漫长,队伍走走停停了六日,期间贺延臣应该是没有轮值,姜予安没有见过他,倒是她,这几日骨头都要被颠散架了,只能趁着中午晚上的时间下来走一走,总算熬过来六日,到了行宫。 行宫很大,姜予安自然是跟着永安侯府,估计是仰仗贺延臣和五皇子的面子,他们被分到了比往年好不少的屋子,姜予安不知道其中关窍,往年没有跟着来过,但永安侯却知道多少是有贺延臣和五皇子的情面在,笑的开心。 贺延臣虽然跟着定国公府住,但是是一个额外的小院子,只是挨得近些,本质上是独立开来的,里面还有一处温泉。 没过一会皇帝身边的郑公公过来,说是圣上叫他过去。 “参见陛下。” “喻之啊,晚上要摆宴,你跟着朕,去猎头鹿回来,添个菜,如何?”承平帝正在纸上写着什么东西,说完了停笔,笑着抬头看他。 “是。”贺延臣应答。 承平帝喜好弓箭,爱猎【此处是动词】物,每每秋猎总是隆重盛大,在京城中没有办法,到了行宫就有些手痒。 贺延臣退下,去自己院子里骑了疾乌,拿好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