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收到了回信,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秉公执法,不感兴趣。 挥洒遒劲的字体和给她写的那封如出一辙,可这话却是冷了不少。 姜予安没有接触过永安侯府的产业,自是不知公府侯爵世家大族有多少铺面,纵然没有酒楼这般盈利,但那么多铺子合算,也不少。 若是别人,怕就答应了,可偏偏贺延臣不甚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国公府家大业大,他手底下有很多铺子,平日里都是成一在打点,具体赚多少,贺延臣也不甚清楚,但总之不少就是了。 姜予安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但也不能强求:“那这些为何没收?” “今日跟在那公子身边的人说,他们公子不收这些,不必言谢。”平叔回道。 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姜予安心想要不要她出面和他谈,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她开酒楼一事谁也不知,她与贺延臣满打满算不过见过四回,如何能够这般笃定地信任贺延臣? 既如此,便罢了。 “那便算了。”姜予安点头,“平叔,我不会让你白挨打的。” “多谢小姐。”平叔作了一揖。 “我先回了,你休息几日,不必操劳。”姜予安吩咐道。 “是。” 姜予安今日出府,没有带云苓和白芷,她刚回去,云苓便说有人给她递了帖子。 她打开一看,是白崇的妹妹,白羽,说是约她三日后去东郊游湖,这不过是面上的掩饰,实际是白崇在约她。 前几日相看之后,都没再见过,她倒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和他再见了。 “回一封吧,说我应了。”姜予安说道。 既然觉得白崇不错,自然是要多接触的,若是真的合适,那不失为一段好姻缘,姜予安对白崇很满意。 姜予安换了身衣服,去了祖母屋里,祖母已经睡了,她没有多打扰,看了一眼就退下了。 回了屋,她坐在梳妆台,想了想,喊白芷:“白芷,去拿纸笔来,我要写封信。” 虽然上一封不是她写的,但也算她授意,加上这封,这一日竟是要给贺延臣写两封信。 徐尛这般无礼,姜予安到底只是个闺阁女子,如何拧的过当朝官员的大腿,只能借靠贺延臣。 当日徐尛在云端书楼说出那般大逆不道的话,那她就原原本本告诉正主,贺延臣不在意,但心里埋个种子,日后碰上徐尛,想必徐尛也不会那么好过,若是他在意,陛下面前参他一本,也必是要治他的罪。 姜予安这般想,提笔开始写,她就说自己看了全程,对徐大人这样欺压百姓之事实在看不惯,今日贺延臣站出来,她欣赏贺延臣的人品,自然不能瞒他,把那日去云端书楼买书原原本本写下来,添油加醋写徐尛是如何大逆不道的,如何痛骂贺延臣的,最后说希望他保密是她告诉他的。 但写完姜予安开始犹豫,今日酒楼出了事,晚上她就告诉贺延臣,这不是亮牌她是酒楼背后的人了吗?以贺延臣的心思,必然想得到,她这便算是要借贺延臣的手收拾徐尛,明晃晃的利用,是如何都不合适的。 姜予安把信叠起来,拿出火折子烧了,这件事不能这么办,得从长计议。 三日后。 天愈发的冷,今日姜予安换了厚实的披风,一圈兔毛衬得她的脸小巧精致,一点红唇水润,谁看了都想亲一亲的程度。 她坐了马车,带着云苓和白芷去了东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