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不变,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慌乱,“速去刚刚和那女子相撞的地方,我的项链不见了,切勿声张。” 云苓闻言吓了一跳,知道其中要害,匆忙去了。 姜予安喝了口茶,心却咚咚直跳,不管是弄丢御赐之物,还是被外男捡到,都是她承担不起的。 白芷听的不清,只知道可能有事发生:“小姐,可要我和云苓同去?” “不必。” 过了一刻钟,云苓回来了,她皱着眉摇摇头,没找到。 刚刚她们去的一路都找遍了,没找到姜予安的那条项链,云苓都急得出了一身汗,可又不敢喊人一起找。 云苓仔细,若她说没找到,那必然是没有了。 姜予安低头仔细思考对策,弄丢御赐之物还好说,宴席过后,找人画下那条项链,花重金买些品质差不多的珍珠来,找工匠定制,以后再也不戴,若人问起,拿出来应付便是。 怕的就是有人捡到,拿此生事。 突然,一面生婢女过来,俯身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姜三姑娘,有人请您到风茂亭,说有东西给您。” 说完便退到一边等着给姜予安带路。 姜予安心里咯噔一声,看来最坏的情况发生了,但她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难道捡到项链的人看了一眼就知道这项链是她的了? 可她不去也不行,这人喊她过去,必然不是仇人,否则不必喊她,直接宣扬出去坏她名声便是,何必专程来喊她,可估计也不是朋友,怕是有所求。 “小姐。”云苓不想让姜予安去,“我去替您拿。” “指名道姓叫我,你去怕是不会给你。”姜予安说道。 她起身,白芷和云苓紧紧跟着,由那婢女把她们带到了风茂亭。 本来姜予安打算,若是这风茂亭偏远,她便要喊着别人一起去,可这风茂亭,却是在有些远,但又不偏的地方,偶尔还是有人经过。 可以说是避嫌但又僻静。 一时之间姜予安想不通这人要做什么。 成一候在此处已经一刻钟了,见等来了姜予安,他作了一揖:“姜三姑娘。” 姜予安打量了成一一番,穿着普通劲装,应是谁家的小厮。 她微微福身:“不知叫小女到此处所为何事。” 她不能直接问是不是他捡到了她的项链,如此一来,她就被动了,还没搞清楚来人的意思,不能轻易露出把柄。 成一从袖口拿出那条项链:“我家公子无意捡到了这条项链,叫小人来还给姑娘。” “你家公子如何得知这条项链是我的?”姜予安没有立马接。 成一心道,还真被二爷料准了。 “寒音寺。”成一按照贺延臣交代的说道,“公子让小人告诉姑娘,这项链非比寻常,姑娘可要拿好,莫要再丢了。” 姜予安心下一震,接过那条项链:“替我谢过你家公子,这情我记下了。” “那小人先行告退。”成一作了一揖,去了前院。 这么一遭,姜予安几乎出了一身的汗,寒音寺那人是怎么知道她是谁的?又如何知道这项链非比寻常,他知道这是御赐之物?一时间姜予安心乱如麻。 她不知道的是,贺延臣就在不远处的偏房里。 其实今日贺延臣不打算来的,但长公主要来,拉着他也要来,正好他去了南边月余,也是很久没见京中好友了,前几日一直养伤,伤口愈合的不错,他便想着来叙叙旧也罢。 他不能喝酒,又少来这种场合,被那些个贵公子轮着过来敬,也不好拂了他们面子,就以茶代酒多喝了几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