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淮没想到工作处理了这么久,还顺带着加了点班,等到回家,已经九点多了。原本他应该回公寓的,毕竟那边离工地更近,但是中午他和姜枳渺说好要回来,于是还是开车回到刘砚家。 刘砚已经睡下了,姜国庆喝了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早就睡的像死猪一样了。 姜知淮洗完澡回到房间,正擦着头发,想着一会去找姜枳渺好好解释一下。他刚在床边坐下,就听到隔壁有翻箱倒柜的声音,渺渺在找什么东西吗? 姜知淮回到浴室,放下毛巾,拉开自己的房门,好奇地想去问问。刚走到姜枳渺房间门口,举起手,想要敲门,门内却传来了姜枳渺的声音,“唔……哥哥……” 他被这异于平常的娇媚叫声震在了原地,而里面还在一声声传出来起伏跌宕的“哥哥……” 姜知淮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涌,脑袋里仿佛有一座火山快喷发了。他不是毛头小子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却怎么也不愿相信,做这种事的人居然会是他的妹妹姜枳渺。 甜腻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糖丝一样攀附缠绕着他胯间那物。肉茎悄悄抬起头,仿佛是嗅到了血腥味的孤狼,正按着蛛丝马迹寻找他的猎物。 姜知淮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自己这么快有性冲动,身子一扭,急转着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啊!哥哥——不要!” 舒缓柔媚的声线突然急转直下,这一声尖叫,明显带上了哭腔。 伴随着床榻的嘎吱声,低低地啜泣若有似无钻入姜知淮耳朵里。 姜知淮不知道那一刻他想到了什么,听见她的泣音,生怕她出什么意外,身体根本不受大脑控制,猛地拉开了房门——这是他唯一一次没有敲门再进。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昏暗的台灯,床上的人平躺着,睡裙被掀至胸口,一只脚的脚踝处还挂着内裤,双腿打开到最大,手也伸到下面捣鼓着,旁边扔着一个拆封过的盒子。 姜枳渺猛然间听到房门被打开,浑身僵直,毛孔极速收缩,汗毛根根竖起,额头的热汗快速冷却。 她没有戴眼镜,只能听到哒哒的脚步声越靠越近,她的心跳随之扑通扑通地跳,倒似是唱起了合奏。 姜知淮在她床边站定,垂眸,这时候,才终于看清她的模样。她大腿上密密麻麻的疤痕和糜红小穴间插着的小玩具,一同跃入他的眼底。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心疼她的伤,还是该忍住不去看她狼狈的下体。 姜枳渺感受到他的视线,急地想遮住大腿,却又想起穴里的小玩具,于是手忙脚乱地一手遮盖大腿,一手抓住外面的部分,用力往外拔。 “呃……” 内壁的嫩肉像胶水一样贴在硅胶小玩具上,往外拉扯间,像是硬生生撕开一层肉。姜枳渺疼地下意识并拢了腿,埋在体内的小玩具被夹得更紧了。 昏黄的台灯笼罩着身边的人,在她身上投下轮廓柔和的阴影。余光看到他弯下腰,凑近了她,她满头大汗地挪动腰身就要往里躲。 怕她将小玩具吞的更深,更难取出来,一双大手及时拉住她的手,“别动。” 姜枳渺绷紧了身体僵在原地,她想叫:“哥,你别看。”可是干涩的喉咙就像她的小穴,一滴水份也没有。 “阿枳,要哥帮你拿出来吗?”她听到姜知淮晦涩的嗓音,又羞又气地闭上眼睛。 他都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可以大言不惭说出这种话来撩她。被女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