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停过,抱着她从书房一路有些跌跌撞撞地回了卧室,门嘭地一下被关上,两只猫都来不及跟进去。 衬衫在她落到床上时就已经掉在地上,她仰望着他的脸孔,忽然间羞耻心发作,忍不住抬手捂住肩膀闭上眼。 “厉江篱……关灯。” 话刚说完,她就听到他发出的一声低沉短促的笑。 再睁开眼,卧室里已经一片黑暗,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就察觉到床垫凹陷,随即,属于他的气息覆盖过来。 她在脑海里胡乱地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所有情节,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红豆豆,别怕。” 她在他温柔的声音和温热的臂弯里沉沦,“……嗯,我没有怕。” 他的指尖抚上她的小腿,“如果不舒服,随时叫停,好么?” 她又嗯一声,主动抱住了他的头。 后来她听到他问:“红豆豆,你的香水……叫什么名字?” 她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想起来了:“……红豆生南国。” 此物最相思。 他问:“怎么不叫相思呢?那样更好听。” 她说:“我不要,红豆是我的名字,我是先取悦我自己,再取悦的你。” 他再次笑出声来,温柔的撞击着她的心弦。 香气弥漫,琴瑟声起,那株独立在花丛之中的玫瑰,好像已经盛开了。 ————— 严晴舒不知道其他有了亲密关系的情侣是怎么样的,她只知道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就馋上厉江篱了。 日常爱好也多一项撩拨他。 新增的口头禅是:“厉江篱,你今晚能侍寝吗?” 厉江篱对此表示:“你真的是太闲了,不然精力不可能旺盛到这等地步。” “你就说你从不从吧?”她站在书桌对面,一副大姐头的做派,一手叉腰,一手敲敲桌子,哼哼两声,“劝你珍惜,我很快要回剧组了。” 已经是出水痘的第二周尾声,随着水痘痂的掉落,她已经基本恢复健康,剧组那边也开始催她回去。 齐贺和沈辕隔三差五就要去参加春晚彩排,杜清要去参加地方台春晚的录制,男主角和男二号女二号都不在,剧组只能拍其他配角的戏份,便想她赶紧回去,把之前落下的戏份给补上。 厉江篱闻言只好笑着叹气,关了电脑起身,一边跟她走,一边吐槽:“你这跟一次性把我撑死,然后让我一饿就饿十天半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有什么区别?” 这人回答得理直气壮:“没有区别,你只能接受现实,积极调整自我。” 厉江篱苦笑,又问她:“那这次你走,我得饿多久?” “饿到年三十吧。”严晴舒飞快地回答道,“我问了导演,剧组是年三十到年初七放假。” 厉江篱啧一声:“你们剧组还挺人性化,没让你们年初二就开工。” 依稀记得以前看过一则娱乐新闻,说某艺人所在的剧组,大年初二就继续拍摄了,过年只休两天。 严晴舒笑嘻嘻的,抱着他的脖颈,问他:“要不要玩点新鲜的?来点剧本杀?” 你听听这话对劲么,在床上剧本杀,怎么杀? 厉江篱沉默片刻,反问道:“这才几天,你这么快就觉得我不新鲜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