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为了给他作证,严晴舒听到一声喵呜传来。 她懊恼地踢蹬两下被子,为自己曾经脑袋一热就做出的事感到后悔不已。 “……你赶紧走!等你走了我立刻就换掉!” 话放完了,外头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等了很久,还是没人回应她。 她有些惊讶,偷偷掀开被子探头出来看,却见这人正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的扣子,修长的手指动作迅速又流畅。 看着他将领带压在毛衣外套里面,板板正正的,沉稳又克制,她忽然想到这双手不仅能拿起手术刀,还会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不禁脸上一热。 “在想什么?” 她听到他这么问,还没来得及回答,额头上便有柔软温热的吻落下来。 “还早,再睡会儿,待会儿起来吃早餐。” “我想吃煎饺。”她连忙说。 厉江篱应了声好,又亲了她一下。直到他已经出了卧室,严晴舒还觉得他的唇似乎仍停留在她额上。 厉江篱出去的时候顺路将两只猫也带走了,严晴舒继续睡回笼觉。 休假养病的生活似乎就是这么无聊,醒了吃,吃了玩,玩累了就睡,严晴舒不是宅的性子,时间一长就觉得无聊,却只能因为不能吹风的医嘱而忍耐。 于是厉江篱下班回家就成了她一天之中最期待的事。 期待他回来时的那一句:“我回来了,今天感觉怎么样?” 也期待他问的:“今天晚饭想吃什么?” 好像只要和他在一起,哪怕时间只是虚度,空气里都会充满了悸动和温暖。 “我从窗户那里看见你进楼道了!” 厉江篱下班刚进门,她就飞奔过来告诉他,穿着紫色的垂耳兔珊瑚绒家居服,帽子扣在头上,兔耳朵像双马尾一样垂着,笑脸灿烂得像盛开的迎春花。 他听到她语气里的欢喜,心里忽然一软,伸手将他抱进怀里,问她:“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很无聊?” “有点,怎么啦,不是不能吹风么,谁叫我倒霉。”她嘟嘟囔囔地吐槽,没有感觉到他这一刻的心疼。 还整个人恨不得爬他身上,胳膊挂上他的脖子,继续道:“等我好了,我要天天不着家!” 这是憋疯了吧,厉江篱失笑,提醒她:“等你好了,就得回剧组喽。” 剧组和居家,你只能二选一,多一个选项都没有。 严晴舒顿时唉声叹气,厉江篱见她整个人都要颓了,连忙转移话题:“你昨天说要给我的惊喜,今天还能看吗?” 说起这个严晴舒顿时就精神了,她连连点头,“可以可以,不过要一会儿,吃完饭再说。” 厉江篱以为是她给自己买的礼物,满怀期待地吃完饭,结果这人跟忘了似的,放下碗筷就去跟猫玩,跪在地上给猫拍照,就差整个人趴下去了。 他试图暗示一下她,人家倒不接招,不知道是没听出来暗示,还是故意的。 厉江篱蹭蹭鼻子,有些悻悻地去了书房。 在书房待到差不多十点,他出来去洗了个澡,然后继续一边看文献修改论文,一边晾头发。 “厉江篱,我可以进来吗?”书房门忽然被推开,严晴舒探头进来问道。 厉江篱点头嗯了声,问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