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事了,哪想到这么严重,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抬头,望向傅居年,见他还优哉游哉地喝水,快步走过去,把手机递给他看:“这就是你说的处理好了?” 傅居年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着急,都火烧眉毛了,还是慢条斯理的。 余漾没他沉得住气,心中腹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跟她在别墅逍遥快活。 这要是在古代,他肯定是昏君! “昏君”抬起手,握住她的手指,将她拉近一些,不紧不慢道:“你信那些话?” “当然不信!”余漾矢口否认,别说她认识傅居年,就算她不认识,她也不会轻信那些编故事的八卦营销号,“这些人造谣都不打草稿的吗?怎么都这么肆无忌惮,不害怕被告,被抓起来吗?” 她替他愤愤不平。 傅居年安抚她:“草稿肯定是打了的。” 余漾以为他还有心情开玩笑,瞪了他一眼。 傅居年笑问:“你觉得没有准备,媒体会这么不约而同吗?” 余漾一怔,渐渐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意有所指,思考几秒后,她迟疑地看着他:“你是说,他们是有备而来,专门来搞你的?” 傅居年没说话,但表情已经不言而喻。 余漾皱紧眉头:“谁这么大胆子敢来搞你?” 听她语气这么霸道,傅居年不禁失笑,拉着她的手指尖轻蹭,摇了摇头,低眉道:“我也有很多仇家的。” 他说得云淡风轻,但言语里不知道隐藏了多少腥风血雨。 在余漾的印象里,傅居年是个外表上斯文谨慎,成熟稳重的男人,哪怕他有时候会跟她表现出一点儿跟年龄不符的幼稚,但那也只是属于情侣之间的情趣而已。 在公众认知里,他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很有分寸,是难以企及的高岭之花,这样一个被奉在神坛上的人,从他嘴里说出“我也有很多仇家的”这种话,就莫名觉得有几分违和。 对于他的过去,余漾知道得不多,从前是觉得没必要,不在意,现在却止不住好奇,他到底是怎样一路走过来的。 眼下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她顺着他的话说:“你的仇家都有谁?你知道是谁在背后搞你吗?” 傅居年把水杯放到桌上,双眸微垂,漫不经心的语气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意:“年轻气盛的时候,我也做过一些冲动的事情。不过,那些人大概也没机会再来找我麻烦了。” “最近的话……”傅居年说到这里,停下不说了,抬眸看看她。 余漾听着着急:“最近怎么样?” 傅居年挂着隐晦的笑意,清晨的日光透窗照在他半边脸上,另一半背光,衬得那表情有些意味深长:“那要说到三年前了。” 突然提到三年前,余漾一下顿住,猛地想起了什么! “是蒋晋东?” 出去了三年,如果不是他现在提起,余漾都快把这个人忘了,三年前她让余承志看好蒋晋东,如果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一定要通知她,但是这几年里,余漾几乎没听到他有任何消息。 如果是蒋晋东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 余漾急忙拿起电话,被傅居年拦住:“你要做什么?” “我确认一下,这件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她语气急躁,仇怨未了,又添新仇,眼底满是对蒋晋东的厌恶和气愤。 傅居年把手机夺过来,放到另一边桌角,摸了摸她头顶:“不用着急,而且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跟余漾相比,傅居年要冷静得多,但不管怎么说,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还能稳如泰山从容不迫,说明他不是有足够的办法去应对,就是早有准备。 余漾的情绪也渐渐降温,虽然心里还有不解,但也没那么着急了,她仔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