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呦——咦哟——还挺重,这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闭嘴不管你的事不要多问。” 桑枝被一阵声音吵醒,又是耳熟的声音,不过这次多了对话,她睁开眼睛,周围昏暗,映着那支软灯花却是愈来愈亮。 借着软灯花的光亮,桑枝摇醒了莫若水,好在她睡得不深,还没碰到她的时候就醒了。 “怎么了?”她道。 桑枝揪着被角,这次根本就没有系统给她的能力,“若水姐姐你听见什么了没有?” 莫若水在她说完这句话后静了半晌,最终摇摇头,“没有,你听见什么了?” 桑枝现在有些害怕,原书里没有这一段啊,淦,她坐起身靠近莫若水,一句一重说给她听。 莫若水皱起眉头,她听不见桑枝说的声音,而桑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她是害怕桑枝被鬼魂缠上了。 普通鬼魂缠上人,人必定是先是身体衰弱,后是崩溃而亡,若是桑枝被缠上的是罗氏母子,那危险极大,连怀山派弟子都被他们先后害死,看来桑枝是危在旦夕。 桑枝今夜只一直重复听到那两句话,身边有人在,这两句话听多了她便又有些困了,总是那两句话,能换换吗? 莫若水看出她的困意,安抚道,“你先睡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好。”桑枝揉揉眼皮,在她身边睡下。 待桑枝睡熟后,莫若水托起她的手掌,拉开衣袖在她的手臂上用灵力写了一串符咒。 确定没有危险后,莫若水也躺下身闭上眼睛,睡着前她又望向了那支花。 似乎,它要枯萎了,因为它好像快没亮光了。 次日早上,莫若水先起来,桑枝还在熟睡,她没惊醒桑枝,轻轻地起床。 她有每天早起练剑的习惯。 院门外的婢女也起的很早,外面晨露未起就等着了,待莫若水练完了剑,外面的两个婢女也正巧端来了水想要为她净面。 “不必了,我自己来。” 莫若水接过帕子,抹了一把脸,“再过半个时辰便喊桑姑娘起床吧。” “是。” 她随意用了些早膳便又出府,今日早若是能再遇到昨日的小乞丐,这次定要好好问一番。 半个时辰后,桑枝被喊醒。 “姑娘,莫姑娘让我们这个时辰喊您,怕您睡迟了忘记吃早膳。” 桑枝半睁着眼睛,显然还在困,但还是半拖着身子起床够着床边的鞋子。 小桃帮她穿上,桑枝意识迷糊,随意倒了句“谢谢。” 身后的两个婢女似乎也没想到桑枝会与他们说这两个字,身子都在原地愣了愣。 桑枝没察觉,自顾自地坐到梳妆镜前,拿着梳子为自己通发。 阿蝶的身量或许有桑枝高,站在她身后镜子中看不见她的脸,她接过桑枝手中地梳子道:“姑娘,阿蝶擅梳发,今日想梳个什么头?” 桑枝没这方面的讲究,“你随意就好。” 有人为自己梳头发,倒是省了麻烦,桑枝年岁小,头发却是又长又密,每次自己梳头时都很废胳膊。 她眼珠子乱晃,看到了花瓶中的软灯花,它已经蔫了,花瓣都开始打着卷泛着黑了。 小桃在旁边守着,瞧见她的眼神,说道:“姑娘若是喜欢这花,可以同王爷说了自己去摘一支。” 她以为花瓶里的那支就是王府的。 桑枝摇了摇头,她可不想和苏差王说多少话。 头发快梳好了,小桃去拿早膳,桑枝瞧着镜中的自己,阿蝶说的果然没错,她的确手很巧,平常自己不是这里翘了一块,便是总有一撮头发扎不上。 阿蝶将她的头发细细地编了几股分成两块绕在了脑后,她不过及笄模样年轻,最适合这样活泼灵动的发型。 桑枝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自己的头发,太神奇了,梳的太好了,,她看向阿蝶,毫不留余地地夸赞她:“阿蝶你的手艺也太棒了,都可以去,去宫里梳头了。” “宫里的梳头娘子说不定都比不上你。” 桑枝一兴奋什么好话全往嘴外蹦,阿蝶也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主子,夸人夸的人都害羞了。 她垂着头脸颊红红,“姑娘快别说了。” 经此一遭桑枝与那两个小婢女关系好了不少,本就差不多大的年纪,小桃和阿蝶对桑枝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拘谨了。 桑枝今日哪都没去,只在院子里踢踢鸡毛毽子顺带和小桃他们绕花绳了。 她在小桃这里找到了绕花绳的乐趣和快感 ,之前她与赵决在车上玩过这个,没想到赵决虽一开始不会玩,会了之后直接把她这个师傅打得是落花流水。 又是日落莫若水才回来,桑枝迎上去,刚刚踢完毽子的她,小脸红彤彤的,似乎还冒着热气,看上去欢脱极了。 正巧这个时候赵决几人也来了,这个时候若是说他们不是掐着点来的桑枝可不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