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的老高的裤裆,直接将人踹的倒地不起,而摄像机掉在地上依旧在忠实记录。 蒋守贞捂着湿裤子脸色难看至极,自己竟然被踹射了。 他神色阴沉,回头看到“异卵种”从尾端慢慢伸出猩红的生殖器,又长又粗,比女人自己的手腕还要粗,很难想象那个穴口如何将这庞然大物吞进去。 恐怕不死也得残。 蒋守冷笑了一下,躁动兴奋被那一脚踹的无影无踪,只剩冷漠的旁观。 他走到春茧身边,盯着她那张看了十六年,总是皱眉严肃的脸,如今汗湿惊恐,五官扭曲,却紧紧盯着他,看那样子恨不能爬起来咬下他的一块肉。 春茧被男人居高临下审视着,临到紧要关头,她还是不肯求饶。哪怕身上的怪物模样可怖,携带的病毒药石无医,自己说不定要被操死在“异卵种”身下,但她永不屈服。 她是英雄的女儿。 十六年前的地球保卫战,那是人类与“异卵种”对抗最激烈的时候,死亡的人数以亿记,到处都是无名氏的万人坑。而她的父母,则被“异卵种”分而食之,再无踪迹。 她早有献身人类的觉悟,只是这一天来的早了点,而且难堪了点。 接受会被感染病毒的现实后,春茧觉得自己以后的归宿大概率是在异卵研究所,而蒋守贞……自己大概会为他求情,她得报答璇姨的养育之恩。 蒋守贞看她紧咬牙关的那个样,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他都听厌了。 “我是英雄的女儿,自愿为人类振兴事业奉献终生!”从小到大,她说这句话的频率比吃饭喝水的次数还多。 真是个傻逼,自己被卖了还拍手叫好。 蒋守贞踩住春茧的手使劲碾了碾,意图把自己的异常全都碾碎,“傻的可怜,叛徒的女儿活该被异卵种操死。” “什么叛徒?你在说什么……” “异卵种”可怖的生殖器顶着女人的下身,急色蹭着,试图寻找洞口交配。春茧此刻却管不了那么多,她的心神全被蒋守贞的一句话勾住了。 她晕红的两颊显示出女人情动异常,她发亮的眼睛却执拗盯着自己,蒋守贞差点以为春茧要脱口而出:我好爱你。 但现实是残酷的,真相也是如此。 蒋守贞微微笑了起来。 他想出了一个好玩的点子。 “求求我,你父母的档案袋我能帮你搞到。” 春茧愣住了,下意识看向男人微隆的裤裆,离她很近,甚至可以闻到奇怪的味道。 “啊啊啊啊!” 没等她回神,下身撕裂的剧痛突然传来,春茧像条被大卸八块的鱼,四肢的血肉的被钢爪嵌进肉里,血液汩汩涌出,连带下身被巨大肉棒撕裂出的血,染红了她的白裙子。 “异卵种”似乎能感受到雌性的心不在焉,双翅不停煽动着,下一秒,吸盘状的口器直直戳进女人大张的嘴巴里,几乎触及到春茧的气管。 她差点被上下夹击的晕厥,先前摩擦阴蒂产生的快感在超出想象的交媾中泯没的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漫长的黑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