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声音就足以让安溪作呕,根本不想看见他那张虚伪至极的面容,听到对方介绍名字,他攥着鱼食袋子的手指骤然收紧,手背也浮现出明显的青筋。 察觉他俩之间的氛围不太对劲,白白兔上前挡住身后的安溪:“那个,你告诉我们接下来要干嘛就行,”语气不太好的询问。 “既然安溪都坦白了,自然不能用这些货色敷衍你们,”许惟知故作思索地抬了下镜眶,打了个响指。 他们四周轰然落下几道沉重的透明屏障,随着头顶也被封住现在几人都困于这狭小的四方盒子里,许惟知从口袋里摸出条手帕捂在口鼻处,笑眯眯地望向几人。 变故发生得太快,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动作,不知道从哪里喷洒出的浓郁烟雾很快充满这个逼仄的空间。 花卷几人也下意识地想要捂住口鼻,但戴着的面罩此刻却开始自主运作,像是辅助呼吸般将烟雾吸进,他们便被迫往嘴里灌注。 他们拼命地撕扯着脑后的固定装置,终究是无济于事,最先倒下的是不停呛咳的白白兔,花卷想要伸手接住他,自己的眼前也开始发晕,腿一软眼一黑,就往后倒去。 最后只瞧见那个男人走到安溪身边伸手搂住对方。 安溪也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切的发生。 “你说过,不会伤害他们,”安溪用力拍掉搭在肩上的手,取下脸上繁琐的面罩,冷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自然,我只取些血液、毛发用作化验,”许惟知将手覆在透明的玻璃屏障外,痴迷地盯着里面倒下的几人,突然发现少了个,“不是说还有只鸭子变成的,没在这里?” 被追问得有些不太耐烦,安溪瞪了他一眼:“他我劝你还是不要随意动,”不仅是因为郝迟,小鸭估计和山神关系匪浅,惹了上面的那些,怕是不好收场。 “罢了,也不用惹得郝迟不高兴,但果然还是想亲手摸摸看,”许惟知只能惋惜地搓着手,像是错失了什么珍贵的宝贝。 最见不得他这幅病态的神情,安溪直言:“能不能收起那副恶心作态,现在能兑现你的承诺了。” 被这么直白的辱骂,许惟知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勉强扯了下僵硬的嘴角:“你何必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怨气,毕竟我也算是孩子的父亲。” 闻言安溪的眸色瞬间凌冽,浑身忍不住开始颤抖,狠戾地警告:“你不配。” “哦?为什么,”许惟知最喜欢看他这幅气急的模样,反而心情愉悦起来,凑到安溪身边将他搂进怀里,极尽温柔地顺着他的脊背,压低声音略带疑惑,“就因为是个石化的死胎?” 安溪只感觉耳朵‘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