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刚开壳还在蠕动怕光的蚌肉,那种剧烈快感演变成又疼又麻的扭曲爽意,她抖着腿根被扇得哭出来,可乐恪的手指不带停顿地操着她,插一波就有淅淅沥沥的透水往下流。 她眼睛里也在掉眼泪,觉得又在人面前尿了,脑子里闪回一些片段,她抽哽着,揽住乐恪的脖子, “我想被哥哥亲。” 述尔可怜巴巴地将唇凑过去,“哥哥亲亲我。” 别说我是臭女孩了。 祝乐恪吻住她,在舌尖探入的同时,女孩的整个身体都在抖,穴内开始激烈绞缩,他拍着她的背,加速晃动着手腕顶操她,大拇指掐按上已经发肿勃立的阴蒂,重重怼揉,女孩挣扎着咬住他的唇瓣,身体猛地颤搐了一记。 “哈…呜。” 她被他搞喷了,小腹痉挛着冲出一股水液,断断续续地溅湿他的球裤。 祝乐恪抽出手,将水光湿淋的长指探进了她的唇里。 述尔晕晕乎乎地靠在他肩头喘气,脑子里炸着团团白光,无意识地含着长指,被抽出又插入,直到淫水被涎水代替。 祝乐恪垂额和她接吻,唇齿间夹杂着一股苦味,她摇着脑袋躲开,被人捏着脸又转回来。 “哥哥怎么会这些的?” 她眯瞪着眼睛再次躲开,屁股后挪,蹭上了一个高胀饱硬的部位,很有分量地卡进她臀瓣,她愣住,又往前靠了靠。 祝乐恪笑,捏着她脸问,“什么意思?” “就是感觉你很熟悉。”她抬眼看他,“你和女生上过床了吗?” 述尔不带思考地问,她现在也没法思考,所有的思维都简单成一条直线,想到什么说什么。 “没有啊。” 祝乐恪整个人懒洋洋的,他一只手拍着她背,一只手支在身后,“我只有尔尔。” “这几年没有其他人吗?”述尔也懒洋洋。 “没有。” “那那天那个漂亮姐姐是谁?” 祝乐恪默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然后答,“她也算我的姐姐。” “那柏芷呢?” 他挑眉,“怎么你们都觉得柏芷和我有关系?” “你喜欢漂亮女孩,你牵过她手。” “我牵过她手?” 述尔点头,祝乐恪拍了拍她脑袋,“早忘了。” 她顺从地蹭向他掌心,姿态相当乖巧,挂在他脖颈继续问, “哥哥爱我吗?” 祝乐恪的手倏然顿住,眼皮下敛,停在她脸上。 “不爱我为什么会对我做这些?” 女孩满目天真,像无心之问,轻轻吐字,“可是爱我的话,更不会对我做这些。” 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房间里无人再说话。 直到头顶炽灯短路般地“啪滋”一闪,两秒黑暗之中,有道低迷的嗓声轻轻出口。 “……放过我吧。” 空气中还残留着糜烂欲朽的腥潮之味,述尔的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些许哭腔,些许迷茫。 “真的,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同一时刻。 君豪灯火璀璨,三楼包厢区迎来送往,服务生忙碌穿行于多道人影,走廊处充斥各种鬼哭狼嚎的歌声,行酒令划拳喊声,劲歌辣曲的鼓点震声,每一道包厢门打开又关闭,熙熙攘攘,闹闹哄哄。 走廊尽头处,302独立包房的大门却始终紧闭, 里面灯光暗淡,各种腥糜气息令人作呕,混杂着酒味,烟味,体味,药物的化学臭味,组成一股浓烈刺鼻的酸馊之气。 地毯上瘫着两具奄奄一息的男性裸体,下体血流成河,插着啤酒瓶烂话筒,破败似抹布。 其中一具的身体上还俯着一个疯狂摆操阳具的流浪大汉,阴茎抽插带血,肠肉烂成紫红,腿上遍布干掉的精斑,手掌也已开裂。 “放过、放过我吧。” 嗓音干瘪似枯槁。 一只破皮绽肉的青蝎子向沙发阴影区爬去。 “……求求了,放过我吧。” 视线最边角,灯光寂寂里,背身坐着一个八风不动的白T男生。 他手掌拖腮,单指点动在脸侧,垂下的骨节间夹住猩红一点,白雾从唇角缓慢吐露,烟丝燎绕冷凛眉目,徐徐模糊了神情。 —— 下章会开始尝试收费了哈,感觉进肉以后会雷点多多,也因为这种青少年悬浮犯罪题材的原因,就想着再抬一抬门槛。 大家感兴趣才看,遇到不适也可以及时止步。 当然了,如果更新频率太垃圾就特殊章节收费,等完结再集体收。 谢谢老板们的支持啦,鞠躬,跪地,匍匐,嗙嗙磕三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