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胸上那枚连续被好几人栽种的草莓,殷红的像是要滴血,他看得出神,想象着其他人是怎样在这里留下痕迹,竟也鬼使神差在这里落下一吻。 “你们干嘛都在这里……”江忆然有些不满的抱怨,她本就容易留下痕迹,这接连的几个人还都盯准了一个地方咬,真怕之后留下消不掉的痕迹。 胡千典听见姐姐的抱怨,舌尖磨了下虎牙的尖尖,刺痛感明显,还是收起了尖牙,只是轻轻落下一吻。 其他人都做过的事情,他才不要做呢! 不过即便是这件事不做,他也不会安安份份地洗完这场澡。 把江忆然扣在怀里,胸贴着背,借着打沐浴乳的由头四处揩油,浴花在胸前停留的时间比其他位置加起来都要长,一圈又一圈,把她的身体当作画布,一遍又一遍的涂抹。 江忆然被搞得烦了,转过身去想抢回浴花,赶快把剩下的澡洗完,没吃晚饭又蒸了这么久的水汽,脑子已经开始晕了。 可惜胡千典的腹黑正太也不是白叫的,看出她虚浮的快站不住脚,趁她转身之际,把人按到墙边,托起双腿架到腰上,低头吻了上去。 身后的瓷砖冰凉,身前的胸膛却是火热,她被夹在中间,感受冰火两重天。 被背后冰凉刺激到的大脑,只短暂清醒了一瞬,紧接着就因为缺氧再次被欲望带跑。 她身上的泡沫还没冲干净,似乎随时都会滑下去,只有勾紧胡千典的脖子,把自己送进对方嘴里才能安稳。少年的吻温柔不再,急风骤雨般如同身下那根肉棒不容忽视,顺着她被打开的腿心滑过,一直延伸到股沟,仿佛她身体的支点。 眼见着第二轮即将开启,身体却在持续报障,理智告诉她要暂停进程,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迎合。 “千典……胡千典……不做了好不好?”江忆然试图协商,但箭在弦上,得到的必然是否定的答案。 “可是麦麦姐……忍着真的很难受……”胡千典咬牙回复,抹了沐浴乳的身体滑腻,几次要从手上溜走,全靠他使蛮力才没把人摔下去,就连胳膊上的青筋都崩了起来。 被架起来的江忆然同样没有安全感,身前身后都在止不住的下滑,胡千典的双臂稳固,可也不能长久坚持。安全感缺失让她催着胡千典把她放下来,双脚踩在浴缸上的一瞬间,滚烫的硬物也挤进了双腿间。 灼热的温度熨贴着最软嫩的肌肤,腿心的三角地带刚好构成条通路。 胡千典前后挪动下,发觉可行,沐浴乳刚好提供了润滑,肉棒被大腿内侧软肉挤压。虽然没有花穴深处的吮吸感,但滋味同样诱人。 “我不进去,你腿绷紧好不好?” 胡千典的重低音在耳畔响起,仿佛古神的呓语,迷惑着信徒跟随指引。 双腿不自觉绷紧,大腿内侧的筋仿佛拉起的弦,琴弓摆动,旋律在乐谱上行进,入耳的是江忆然撩人的呻吟。 虽然没有进入,但却比身体被撑开还要酷刑。 肉棒在阴唇上摩擦,肿胀的外唇像是要被钻出火来,燎得空虚的花穴发痒。更可怕的是,肿胀的还有可怜的阴蒂,胀大后的阴蒂整个暴露在外面,胡千典每次细微的动作,都会蹭过外露的珍珠,甚至是重重碾过。 不消几次活动,江忆然就哭着求他停下来。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胡千典还没来得及刹车,江忆然就挺着身子,如同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肉,颤抖着交代了出去。 一同交代的,还有淅淅沥沥的欲水,混杂在花洒的雨水中,若不是略高的温度,几乎难以辨别。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