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的细线,像呼吸一样吞吐,每一次都有着致命的诱惑。 艹,忍不了。 龟头在穴口来回滑动,自动就对准位置钻了进去,被包裹的感觉爽到天灵盖起飞,江忆然适时的呻吟给足了鼓励,粗壮的肉棒持续向里推进,熨平了花穴里的每一处褶皱。 江忆然试图睁大眼睛看清宋昱的神色,但一层层被填满的快感让她眯起眼睛,泪水朦胧了视线,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遥远的望着她。 被塞满的感觉是一种真实,是这个不真实世界她唯一的支点。紧握住宋昱小臂的双手,像是紧握住湍流中唯一的浮木,努力的攀住,然后随波沉浮。 眼前的人,确实是她的浮木,从身体,到生活。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献出自己。 宋昱一直在观察麦麦的表情,身下的巨物缓慢前行,偶尔还要扯着那根墨绿色的线退出来一点,再重新走过。但凡身下的人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他都会立刻停止,寻找新的办法。 他可不想把人送进医院第二次,这种事情嘲笑郑合绪就好了。 正副队长之间也是有攀比心的好吗。 巨物停止前行,走在前面的侦察兵撞上了肉壁,硅胶制成的椭圆被前后夹击,困在穴道的最深处,犹豫着要不要叩开眼前的大门。 宋昱低头看着自己尚有一小截在外面的性器,微微后撤,而后发力顶了进去。双手卡住女人的腰,刚好迭在郑合绪留下的还未消散的红痕上,某种意义上的时空错位,组成了一个奇异的三角,江忆然就是那个支点,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那一小截并没有如愿进入温柔乡,反倒是硅胶制成的椭圆被推动着撞向了山门,发出声难忍的呻吟。 大概是挺进得太深入,江忆然伸手摸向小腹,那里依旧平坦,但依稀间能描摹出肉棒的形状,用身体做了性的模具。 内壁被撑大,感知并没有提升,靠着肉棒的挤压,江忆然辨认了会才发觉到不同,铺陈于甬道中的绝缘线存在感愈发明显,只是躺在那里随着男人进出,却仿佛将她缠绕,勒死在理智的绞刑架上。 “宋昱……”刚喊了个名字,少年就开始了运动,把她要问出口的语句截断得支离破碎,“宋……昱……啊……哈……你……放了什……么……进去,快……快拿……出去……” “一个小玩具。” 宋昱作为队内的主唱,声音向来以清亮柔和着称,此刻却绷紧了声线,压低了声音,语气里都带着不曾察觉都狠劲。 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像是兵临城下,用几人合抱的圆木去攻城门。 圆木是那颗玩具,宋昱就是那百万大军,等着城门攻破大杀四方。 甬道长度有限,有小玩具在前方出征,那一小截的大军迟迟杀不进来,攻城的气势也越来越凶猛,越来越迅速。 江忆然可不知道什么城不城,军不军的。 她要被那颗小玩具搞得快要死了是真的。 性爱玩具的设计大多软弹不伤人,但持续被人顶着往宫口上撞,痛感并不会打折,反而随着被撑开的内壁、次次碾过的G点,放大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江忆然怕痛。 但这事江安明不知道,他从来都不关心她;那些继母们不知道,她从高中就独自在外住,除了新成员见面,只有年节才会见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