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陪衬也互相小小敬酒,邵含南注意到瑾贵妃心不在焉的玩弄骨碟里的食物,刚对上那双美目流转笑吟吟的目光,文美人向她举了举杯,“江夫人,我就以茶代酒,不胜酒力,让你见笑了。” “文夫人谦虚。”她被转移了目光,无暇顾及旁边不多言的女人。 一番推杯换盏后,江嘉容江睿陪在盛颐远左右,邵含南自然要走到最后照顾两位夫人,瑾贵妃不知喝了多少,站起来时有些摇晃,文美人却拦住邵含南的手,拉着她就往外走。 “我们去后花园转转如何,方便去看看吗。” “好啊。”她回头看了眼就几步远的瑾贵妃,不远不近的跟着,步伐也没有紊乱,就也放下了心。 “你和江大人何时成婚的呢。” “今年年初吧。” “那你也算是清闲了,嫁过来就不必再受一遭生孩子的痛苦了呢。” 邵含南陪笑的脸凝滞住,又很快扬起笑,“也是,嫁过来以为会受婆母的拿捏管教,真真实实进了江府,便觉得自己幸运极了,每日享享清福,管管府里的下人就行。” “在宫里呆的无趣极了,每日要么在自个殿里,要么就是去花园里转转,活像坐在牢里。” “文夫人,”邵含南很快接上她的话头,“宫外自然有宫外的风景,在宫里难免规矩会多些,但好歹安逸,若是寂寞,我也可进宫去陪你聊聊天,你也带我看看宫里什么样子。” “好呀。”文美人看着有些距离感,没想到却是个话唠,不一会给她讲了路上遇到的奇闻轶事,偶尔还会挥舞着手臂去比划,邵含南最近也没了堂冷曼陪伴,寂寞的都想去江园去看她了,刚好两人凑到一起,话密的很,就把身后似游魂跟着的瑾贵妃了暂且忘记了。 一连三日,都没看到江睿,堂冷曼情绪日渐低落,即便有下人仆妇不断安慰她,说只是老爷把他喊回去了,她也提不起精神。 不过五六日,小脸消瘦的眼睛都大了很多,朦胧夜色下似顾影自怜,仆妇到她身前,低声提醒,“夫人已经到了该涂药的时间了。” 她点头,频频回头看向苑门,失落的过了转弯,在回房的廊间看见皱眉看她的江睿,“夜深为何不在房里休息。” 现在已经午夜了,她不呆在房里睡觉想干什么,难道是想着夜深看管懈怠时离开?他控制不住的会想到她铁了心要离开的情况。 腰间被一双玉臂抱紧,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低头,下意识的去抚摸她的头,又停在她的发旋之上,虚虚的悬停。 “阿睿,阿睿,我好想你啊。”闷闷的声音,话语击散了他烦躁不堪的想法。 他的手终于落在了她的头上,“嗯。” 不满他的回答,又收紧了手臂,在他怀里摇头直蹭,“你好敷衍,你是不是不打算理我了。” “没有。” 声音轻的被一阵风刮走,“我不会让你走的。” “你说什么。”堂冷曼抬头,眼睛大大的,红红的,再一看胸前已经有两处深色的印记,江睿手指戳在堂冷曼已经没有之前微肉的腮帮子上,“这两天就瘦了,没人给你饭吃?” 好不容易忍住了哭意,眼里又是一片酸涩,抽了抽鼻子,“对啊,你走了这么久都不给我留饭吃。” “小骗子又在胡说了。”江睿亲了亲她额角,打横抱起她就往卧房的方向继续走。 烛光摇曳,江睿在她光洁白皙的阴阜上涂抹着药膏,这是最后一次了,阴阜处已经不会再生长阴毛了,摸起来与其他处皮肤无异,他很满意。 “睡觉吧。” 江睿搂着堂冷曼就躺下,陪新皇是有些累,但也不累,这几日说是要出去寻找公主,只不过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他怀疑只是出去玩几天,再回来。 “怎么,睡不着吗。”她时不时一个深呼,明显是有心事。 “阿睿...”两人亲密相拥,对她一点想要的欲望都没了吗,之前都是恨不得要将她做晕过去,她有些郁闷。 “嗯?在想什么?” 还是说要她主动? 倾身蜻蜓点水的沿着男人线条分明的脖颈,点吻到下颌,唇角,她轻轻的,羞涩又大胆,心跳动的飞快,手指无意识的蜷缩,手心都冒出了汗。 没有之前的底气,生怕江睿将她推开。 江睿也是一愣,怎么会无动于衷,身下的巨物早就在帮她涂抹时苏醒,她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 “阿睿。”还是将她推了开,没有看堂冷曼难堪和哀伤的表情,刚刚又起了想凌虐她的念头,他只能隐忍克制。 “这段时间你想来没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