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快吃饭了!” “空腹有氧。” “还惦记着你那破健身呢?做爱是混氧吧!” “不知道。”陈靖阳的大脑功能还没完全恢复,能用的部分都分给性欲了。 宁映白穿了一件大耳狗的毛绒睡裙,狗耳朵耷拉在她奶子上,陈靖阳扯了两下狗耳,手感不佳,还是得捏她的奶头。 “啊——”宁映白把尖叫扼制在喉咙里,“别疯!我妈听得到的。” “你妈在炒菜了。”阴茎隔着内裤抵住了阴道口。 厨房响起大火爆炒的声音。 “她听得到的!炒几个菜能要多久!”宁映白跺脚。 “我快点就是了。你不是不怎么出声么?” “不是,我是说……蛋,会有碰撞声。” 陈靖阳很快把她直白的话语脑补成性交的画面。“我会轻点的。” 又轻又快还做什么爱啊,挠痒吗?宁映白没能骂出来。 陈靖阳捂住她的嘴,褪了她的内裤,龟头在腿间研磨了几下,浸润满了淫水,掰着她的腿插了进去。 小逼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逼口附近的肉都撑得变了形。 几天没见,她的逼可没忘记如何去吮吸这根巨屌。 他们随时可能被宁母发现,这样偷情的刺激感还是在Z高天台那次,最后也搞到了她家里。 陈靖阳的大头不想和他心目中的丈母娘初次见面就是在操她女儿,小头不想离开宁映白紧窒的湿逼。 今天的她格外会夹。 趁着有爆炒声掩盖卵蛋拍打的声音,陈靖阳放开了动作,鸡巴借着酒劲狂野地捣弄着花芯,宁映白被活生生干出生理性泪水。 爆炒声停了。陈靖阳停下动作,放开了捂嘴的手,宁映白没有开骂,而是狠狠咬住他的上臂泄恨。她妈备了三盘菜,怎么还不开始炒下一盘? 宁母把菜盛进盘子里,洗锅,炒菜,这次是普通的小炒。 陈靖阳改变了抽插的节奏,抽出鸡巴,只留龟头在逼里,再倏地一口气顶到底,如此反复,能将阴囊拍击臀缝的声音尽可能减少。 操了十几下,小逼发现了他的把戏,绞着鸡巴不让走,最好把他留在穴心处。 陈靖阳又换了个方式,小幅度地在肉穴的深处抽送,龟头轻柔而密集地顶撞花芯。 宁映白的下体很快开始收缩,她就要失声尖叫,陈靖阳又吻了上来堵住她。 “阿白,马上吃饭了,收拾一下。”宁母敲门。 交媾中的二人忘记去留心宁母做菜到哪个阶段了,这隔着门敲了两声,一下子把宁映白惊得泄了身,逼里跟着剧烈收缩夹射了那根鸡巴。 宁映白有点庆幸她做爱太爽时不怎么叫唤了。她晕乎乎的,尽力调整了声调,“嗯”地回应了一声。 宁母离开,回厨房收拾灶台。 宁映白跌坐在地上,腿间忽感不应在此时出现的湿热,掀起睡裙,精液从穴口不断往下流。 完了。 难怪逼肉那么敏感,仿佛能吸出鸡巴的形状一样,龟头边缘凸起刮着穴壁的快感都强烈了一些,就像没戴套,原来是真的没戴套! 陈靖阳也傻了,他就说好像漏了什么没做。 宁映白拿起刚才随手放在桌上的蜂蜜,摁着陈靖阳的头灌了进去。 “等我回来好好收拾你。”陈靖阳看懂了她做的口型。 宁映白洗手洗脸,试图用冷水去除自己脸上的红晕再坐上餐桌。 “他不来吃饭吗?”宁母问。 “呵呵呵呵……他睡了。” 宁映白无心吃饭,一心想着怎么处置陈靖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