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是幻听了! 见人愣在原地,程景望提醒:“我说把西瓜拿去吃,洲洲。” “洲洲”两个字又在嘴里滚了一圈,程景望微笑,叫李安洲小名还挺有趣。 “啊?噢!” 李安洲这回切切实实地听清楚了,他尚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木木楞楞地回去端那盘西瓜。 打死他也想不明白,霸总为什么要叫他“洲洲”啊? 是哪根筋搭错了吗? 李安洲拿着西瓜走出几步,忽然想起一种可能,忍不住回身问:“程总,你叫我洲洲......是因为忘了我大名叫什么吗?” 程景望听笑了,他把目光移到李安洲手上的西瓜:“我改主意了,西瓜不给你吃了。” 一听到手的西瓜要飞了,李安洲顿时把霸总喊他小名的事抛之脑后了。 他连连退后几步,还用另一只手护住了:“不行,到我手上就是我的了!” 说完,转身就走,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看着人快速离开的背影,程景望摇头笑了笑。 程景望掐着快饭点的时候,带李安洲到了老宅。 程功已经在会客厅等他们了,看两人来了就说先吃饭。 这顿饭祖孙俩完全没有什么交流,氛围比李安洲第一次来吃饭的时候好太多了。 但是望着满桌的山珍海味,李安洲无奈地只吃了一碗饭。 下午那盆西瓜太好吃了,他全给吃完了,搞得现在还有点饱,一点胃口都没有。 饭桌上的三人都放下了筷子,程功示意旁边候着的人把东西撤了。 他轻咳一声,开口说:“景望,你和任家那小子的事我都知道了,他哪里惹到你了?你一定要跟他过不去,搞得他家老爷子专门跑一趟,明面上说来看我,实际上来告你的状。” 一听这话,李安洲偷瞄了霸总一眼,霸总面无表情,但是其实已经有点不高兴了。 任子炼那家伙也真是的,哪有搞不过就告家长的?也不看看自己多少岁了。 程景望冷声反问:“故意跟车,绑走我们,伤我的人,他哪里没惹到我?” 程功轻笑了一声:“你做得对,而且算是手下留情了,他最近应该不敢去打扰你。任家老爷子就是太宠他那孙子了,明明都是小孩子的事,哪有受点委屈就来告状的。” 对啊,哪有受点委屈就来告状的! 原来老程总是站在霸总这边的,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李安洲默默地松了口气。 程功笑了笑,想伸手拍拍孙子的肩,被人给躲开了。 他神色一滞,把手握拳到嘴边咳了一声,脸上挂回了和蔼的笑。 他说:“下个月5号是槐州商会成立的纪念日,还有二十多天。按照惯例要举行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