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在牧师知道的情况下,已被测速照相机记录至少有4次。 「撑着点…就快到了!」牧师在驾驶座小声为刑警鼓励,虽然刑警已经完全睡去 当车子在牧师熟悉的急诊室前车道停下,牧师对急诊室大喊,医疗人员逐一跑出来将失去意识的刑警换上担架抬走。医疗人员开始向牧师确认伤者的受伤原因、经过。 长时间高速行驶的牧师已经疲惫不堪,回报到一半的时候已经瘫软的坐在地上,不知不觉地睡去。 等到眼睛睁开时,牧师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北门看守所的讯问室,检察官正面色凝重的看着他,似乎等待他起来已经一段时间。 「现在几点了?」牧师头脑昏昏沉沉的 「比起这个,你有很多事情要说明。」检察官的口气中听起来正强忍着怒火「首先,你先说明为什么你们自己下山了,却没有通报?」 「通报…?」牧师扶着额头,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通报?」 「你们昨天下午通报发生山难,空勤总队及救难队今天早上去搜山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现,结果大学医院才通报你们昨天凌晨早就自己下山了。」 「喔…因为要等到早上才来救援…实在太晚了…情况很危急啊…」牧师解释 「什么很危急!」检察官愤怒的拍了桌子一下「昨天刑警的通报内容是『遭遇车祸,但可以行走,如果顺利脱困后会回报。』,所以你们脱困后为什么没有回报?」 「是啊,我们有遇到其他登山客...但是…」牧师想起刑警曾提过不能空手而回,猜测刑警可能有所隐瞒而住嘴 「但是什么?」检察官愤怒的敲击桌子「你们脱困了为什么不回报?我们直到一直没有收到回报,早上派出直升机及搜救队都没看到你们的人,大家花了一个早上在天上飞,最后才从大学医院收到通报,你们早在凌晨就已经下山了!」 「我…我不知道…」牧师百口莫辩、哑口无言 「你不知道刑警出车祸,而且叫了救援吗?」检察官质问 「我知道他叫了救援,但是…情况有变…」牧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小庙发生的事情「刑警伤得很严重,我必须开车送他下山急诊…」 「刑警只有些微内伤及创伤,骨头都没有受伤,也可以行走,根本没有很严重。」检察官对牧师的说法充满怀疑「而且…你要好好解释你开的这辆车,你怎么有这辆车?」 「某一位登山客借给我的。」牧师隐瞒自己偷走钥匙这件事,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车子怎么了?」 「这台车的主人,涉嫌杀害自己的邻居逃亡中,现在北门地检署正立案调查!」检察官带着怒气说明,又再重复问了一次「你怎么拿到这辆车的?借你车子的人是谁?」 「这…不可能…」牧师想起钥匙的主人还在草地上愉快的畅谈着,一点都不像逃亡的亡命之徒「我不认识那个人…对了!他应该还在山上!」 「今天早上我们已经把那座山从天上和地下翻过两遍了,我们什么人都没有看到。」检察官无奈摇着头,觉得牧师的证词毫无可信之处「我甚至希望你们这趟旅程如果可以侦破另一件案子,这就还不算徒劳无功。」 「怎么会…」牧师不敢置信自己听见的 「但是…你现在的嫌疑越来越大了。」检察官面色凝重的警告着牧师「你可能会有刑事责任的追诉,最好有请律师的心理准备。」 检察官烙下狠话就起身离去,独留牧师一人在北门看守所的讯问室沉浸在满满的震惊及疑问中。 傍晚,失魂落魄的牧师回到家中,散落一地的残骸仍静静躺在客厅的黑暗之中,牧师和医师离开后,这个家就不会有其他人拜访,自然不会有人打扫这团混乱,牧师越过一个又一个的玻璃碎片,突然听见久未开啟的书房传出声音。 牧师带着复杂的心情打开书房上重重的锁,他知道书房的锁只有他才有钥匙,书房的对外窗户也装上了防盗铁柱,没有人可以从窗户进来,能够进出书房的只有这扇门,如今他推开书房这扇厚重的门… 那个似曾相识的年轻男人,穿着端正且不符年龄的老式西装,安稳地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向他看过来,男人已经等待许久。 「你寻找,便寻见。」男人说着 「传教士…」牧师说出了那个难以言喻之人的名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