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吗?」狗王一边怒吼,一边将牧师送来的报告丢回牧师脸上 狗王会这么激动不是没有原因,昨晚聚集在看守所前的抗议人群在大门发表了『处决宣言』,他们表示司法的无能导致人民对司法的不信任,如果不能将精神病患杀手速审速决,还社会正义一个公道,他们将会衝进看守所,将精神病患杀手们一一诛杀,替天行道。 狗王并不是在乎这些精神病患杀手的死活,而是他认为北门看守所如果被民眾涌入製造动乱,他安逸又稳定的生活将会动摇,他的王国宝座也将遭到挑战,而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哪怕对衝进看守所并高喊正义的民眾还以暴行击退,他也在所不惜。 「时间很紧迫,我的能力也只能到这里。」牧师若有所指地回应 「你的说法听起来…」狗王脸色不悦的瞇起眼「就好像你不想做了一样。」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我也只能做到这里了。」牧师知道狗王在用职位威胁他,但是他没有继续工作的理由了 自从牧师的姊姊从昏迷中甦醒,他就不需要北门看守所的职位来帮助他领取精神病药物来餵食他的姊姊。姊姊醒来的那天早上,牧师就决定辞去北门看守所的工作,他可以选择一个比较轻松的工作,将重心放在自己和姊姊身上。 狗王眼见职位的威胁对牧师起不了作用,他收起暴怒的情绪,两手手指开始交互搓揉,目光飘向墙角,像是在思考一些计谋。 牧师认得这样的肢体动作,这是狗王在脑中整理交易筹码的习惯,狗王知道暴怒对谈判没有帮助,暴怒只是狗王用来欺压弱小的娱乐,但是在谈判、交易之中,任何的情绪都没有帮助,狗王谈到利益的时候总是异常的冷静。 「这可不行呀…」狗王收敛起情绪,让人看不出他是恭维还是讽刺「如果你不在了,我的抽屉怎么变得出血压用药呢?」 「我也不知道,你的抽屉怎么会变出血压用药。」牧师知道狗王有录音的习惯,虽然这次的谈判来得突然又毫无徵兆,但是难保狗王不会预先准备,所以牧师决定跟着狗王一起装傻 「最近…」狗王的表情变得冷静而漠然「最近卫生福利部的调查人员要来调查各矫正机构的用药状况,很让人很苦恼。」 「除了法务部,您还要多一个单位应付,真是辛苦您了。」牧师应付着 「前几天,我派人去医护室检查药品的领用记录」狗王冷笑一声「我们看守所居然被领取好几箱的止痛用吗啡,好奇怪,我们一个不会动手术的单位,怎么会有申请吗啡的需求呢。」 「我没有看过有人申请吗啡,我并不知道。」牧师撇清自己和这件事情的关係 「我问了每个人,每个人都说不知道,但是吗啡还是被领走了」狗王装出一个刻意的假笑「现在调查起来,事情可能比我们想像得还严重,吗啡虽然是止痛用的,但也可以做为毒品。」 「希望药品只是单纯的遗失。」牧师顺着话敷衍着,但他已经感到有些不对劲 「并不是单纯遗失…」狗王亲切的纠正牧师「全都被一个人领走了。」 「这个人是谁?」牧师内心隐约预感到狗王的阴谋 「他没有留下名字」狗王从容的应答,好像他早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他每次领取药品都是『假借我的名字』。」 「这…」牧师语塞 狗王的暗示十分明显,虽然牧师不清楚狗王声称的『吗啡遗失』跟狗王有没有关係,甚至连是不是真实发生的事件都不知道,但是赌注的代价非常大,狗王很有可能会将『吗啡遗失』的全部责任归咎到牧师身上,毕竟会『假借狗王的命令领取药品』的人,只有牧师一人。 牧师想了几种推卸罪责的方法,但是都被狗王长年累积的裙带关係给推翻其可能,北门看守所的各个要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