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身。 “妤蓼你看夙夙他会赢吗?我怎么感觉他还弱弱的啊。”这般说着,边看着台上的覃酥边摇了摇头,似乎对覃夙的表现很是失望的样子。 “台上比试向来瞬息万变,他昨日还受过伤,你凭什么就断定了他弱?”妤蓼扫了眼台上正一剑挥开苏慕的覃夙,眼眸微眯接着道:“还有你刚叫他什么?夙夙?” 哦豁,弟弟的师尊好像生气了,但生气的这双眸子也好美啊,总感觉给人一副娇嗔的感觉。 这么一看,有点像弟弟幼时养的那只白猫,温顺时候眼眸漂亮又高傲,但一旦拿吃食逗弄的时候,白猫便眼眸一瞪,仿佛下一瞬便要和自己打一架的样子。 这时候的她,眼眸就很像那只要准备干架的白猫。 覃酥干脆直接半侧身撑着身子骨,微仰下巴朝她道:“妤蓼道主,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猫咪啊?”她这般说着,一双含情眼眸还细细勾画着妤蓼的眼睛,还真是越看越像。 妤蓼将对方这副闲适的姿态看在眼里,对方越是这般闲适,她就越感心下的烦躁。 她其实是知道的,自己在厌烦这个女子,只因为她可能是覃夙上一世便动心的人,自己在厌烦这一世她又找来了,果然自己是自私的。 “姑娘认识覃夙?想必你也知道我是他师尊,还请问你是他什么人?你们又是何时认识的?”她实在忍不住,她就要这般自私一次,借着他师尊的名义去打听弟子的私事。 覃酥在妤蓼话下眼眸惊诧了一瞬,下一瞬便恢复了闲适的样子。 哦豁,弟弟的心上人好像误会了什么,这般的三连问,但很有趣不是。 覃酥眼眸微掀,眼眸故作担忧的朝台上弟弟覃夙扫去一眼,覃夙此刻没了下风的姿态,反而一副越打越激进的样子,这副以碾压的剑招攻击着对面的男子,她都要心疼下对面的黑衣男子了。 但,她故作的捏足了娇柔的嗓子:“你是他师尊也不要怪人家啦,人家也只是担心夙夙他受伤,这才有了之前担忧的话语。”说着覃酥微停顿了下,视线朝着台上覃夙看去,她娇笑了声才接着轻声道:“夙夙最厉害了,你看他现在把对面哪黑衣公子压着打呢,我看夙夙他马上就要赢了耶。” 这个女人,妤蓼好些年没这种咬牙切齿的感觉了,这个女人简直是天道派来惩罚她的吧! 顾左而言他的本事可比顾伽强多了,然后还故作娇柔的一连喊多遍夙夙,若不是她脸上藏不住的笑意,自己真要被她这副娇柔的姿态弄自责了。 如此这般,她不介意和她来场公平的竞争,就算覃夙上一世喜欢她又如何,这一世他有对自己先表明心意,自己也在单绾话下明白了不该畏首畏尾。 所以,公平竞争一次又如何,她就不信覃夙还能再喜欢上一世的人。 “阿夙会赢的,他今早亲自来给我添茶的时候,阿夙亲自和我说他会赢给我看。”妤蓼未看她,就这般故作淡淡的说了一句,话毕还直接将视线看向了台上。 台上,孟询和孤枢怀两人打的是有来有回,孟询此刻正一剑挑开飞来的一把弯刀,正挑开下一把弯刀又瞬间到了他身前,他没法只能朝后瞬移拉开了些距离,下一瞬才将这柄弯刀也打开。 他早先见大师兄覃夙与此人对招闲适的很,他以为自己最多比当时的大师兄差一些,也应该是能勉强赢过孤枢怀的。 但此刻,真正交上手了孟询才发现,这两柄弯刀在对方手里似乎有生命似的,完全随着主人的心意来到他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将他逼得退后又退后,再这么下去,自己只要失误一下,没避开这弯刀他都会输。 下一瞬,孤枢怀便人随他弯刀一跃了上来,孟询眉一沉握紧了手中剑。 孤枢怀见他竟没有避开,眼眸虽有一瞬诧异但也还是选择了攻击上去。 须臾,孟询的剑已架在了孤枢怀的肩胛处,但他自己肩胛处也硬生生的受住了一柄弯刀。 “孟询你疯了,这只是个比试。”孤枢怀说着,伸手控制住了还在朝他肩胛处深入的一柄弯刀,还有一柄弯刀也被孤枢怀收在了手中。 孟询只是淡淡的嗯了下,但脸上却是带着笑的,他赢了。 台上,妤蓼在孤枢怀弯刀逼近孟询时候,孟询未如先前避让便知他要做啥,这孩子是要拿伤和赌对方的一个不忍来赢。 覃酥轻笑了下,朝微皱眉目的妤蓼道:“哎呀呀,道主你徒弟可真是胡来的很啊。” 作者有话要说: ooc不负责小剧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