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缊月终于从漆黑中的床头柜里摸出一盒烟。 拆掉塑封,抽出一根,坐在床头靠着后面墙壁点燃它。 她的另一只手拢起接着掉落下的烟灰,温温滑滑的触感。 记忆中帐篷里发生的事情有点过于活色生香了。正好睡的这么饱,她现在困意全无,烟也食之无味了。 林缊月把烟掐灭,她现在想干点别的。 已经凌晨,走廊上漆黑一片。书房的门紧关着,但是从缝隙可以看出里面还亮着灯。 林缊月轻手轻脚走上前,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听见周拓在打电话。 声音隔着扇门陆陆续续的传出来:“……好,麻烦……” 过了一会儿里面又安静了。 门虚掩着,她推开看见周拓正背对着她,对着窗户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缊月站在门框边,把脸贴在门上降温,站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周拓抬头。 她咳嗽一声,敲敲门框。 周拓转过身,这才发现林缊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眼睛尤其黑。 “你最后等到流星了么?” “等到了,在你睡着之后。” “真可惜,早知道就不睡了。” 周拓走到林缊月面前,用手背测温,余温在离开那片光嫩的肌肤后还在手上发酵。 “去休息,你还在发烧。” “我还好。……家里还有套吗?” 周拓在她对面一拳的距离,听完没有反应。 “家里有没有套?”林缊月又问一遍,挥舞着手要去搂周拓。 “没有,去睡觉。” 周拓把她胡乱摸到喉结的手像逮兔子一样抓住,推着背部把她塞回房间。 打开房门,周拓微乎其微的皱了下眉头。 伸手开灯,将她滑落在地上的毯子捡起来放好,是有点无奈的语气。 “……你又抽烟了,林缊月。药吃了么?” “没,你去帮我倒杯水,我的水凉了,想喝热的。” “我今天是病人。”生怕他不去,林缊月把杯子递给他。 周拓接过空杯子,把她床头的那枚熄灭的烟头拾起来。 “……回来要看见你躺在床上了。” 林缊月乖乖说好。 周拓回来的时候,林缊月按照他的话已经乖乖上床,正靠着床板玩手机。 她看见周拓拿着水杯去而复返,乖顺地接过喝了口。 又是正正好好的温度,喝完出一层薄汗,但不会烫到舌头。 周拓盯住她把水一喝到底,把药片递给她说:“润喉糖也吃了。” 林缊月破开锡纸,从里面取出一粒盯着周拓,放进嘴里。 青柠味立刻在嘴里散开。 “睡吧,很晚了。”周拓就要关上灯。 她一只手突然从侧面抽出来拉住周拓,手中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个正方的小包装。正割着他的皮肤。 “你骗我。”因为喝了水的缘故,她的声音很润。 “家里明明还有,”银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林缊月故意似挑眉:“你怎么骗人啊?” 周拓眯起眼睛,那只碍眼的手还在晃动,他掐住手臂,从顶上把套子抢过来,扔在一边的床头柜上。 “不要乱来,今天不可以。” “可以的,哥哥,要不要尝尝三十八度的,我?” 林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