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霁月斜倚椅上,一手托着下颌,一手摩挲着茶杯杯盏,不置可否。 记恨他带走萧霁月么? 卿玉案摇摇头:“当时收你为徒,为什么要杀他?” 萧霁月眯起眼闭目养神: “那公子去问问外面的人,我到底杀没杀人,可好?” 问了能有什么结果,不过都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卿玉案立于他身前,他愤愤不平地说: “我不问。当时明明是他看重你,怎么能恩将仇报?你可知弑师、陷害朝廷重臣,这可是重罪。” 他站在海棠花树下,春风一吹,凉枝海棠压低了身姿,伏在卿玉案的肩头,衬得卿玉案更好看了些。 “我当然知道。” 萧霁月微微睁眸,想多看他几眼,又怕他跑了,便搀住卿玉案的小臂,唇角不自觉地勾出弧度。 三年了,怎么还这么瘦。 真是风一吹,就要散了。 萧霁月说话都温柔了许多: “天真。书不是读的越好的。常言道天下壤壤,皆为利往。既然他能重视你,也能够摧毁你。” 他拉过卿玉案的右掌,抚上之前后者造就的断掌伤疤。 应该很痛吧。 卿玉案后撤一步:“紫阙楼的事也是你做的?是不是也是你放的火?” 萧霁月哪里懂得,他当时在那种暗无天日是地方,就是靠着与她们彼此支撑才能勉强度日。 可是他依旧没能拦住云雀。 “这么怀念那种地方啊。” 握紧的手触之即分,萧霁月眼中的温情瞬间暗淡下去。 他欺身压于卿玉案之上,十指紧扣,把卿玉案的手按在自己的衣领上,他贴近卿玉案的耳畔: “倒不如尝尝我的滋味。比他们都好上千万倍。” 他的阵阵鼻息惹得卿玉案耳后攀上红意,卿玉案歪着头,薄衫紧贴棱角分明的锁骨,卿玉案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他低头含住卿玉案的耳垂,虎牙配合着轻轻咬动着,像是饿狼般,留下一串细碎的酥麻。 不行。 之前容陵要查的事情今天就该有结果了,不能耽搁事情。 当萧霁月想更进一步时,卿玉案忽然推开了他,用衣裳遮掩自己,语气含嗔带怯: “别闹。” 萧霁月微微躬身,反问他道:“之前不是还喜欢吗?小、楼、哥、哥。” 最后四字勾的卿玉案脸色绯红。 卿玉案低下头,飞快地转入另一个房间,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我还没准备好。” “呵。”盯着卿玉案与自己飞快擦肩而过,萧霁月倚着门框,嗤笑一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