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孤兰此刻正在神游,她不知道这黑色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总不可能是毒药吧,但是什么东西这么黑啊?而且闻起来还有股香味儿? 时孤兰听到祝青寒的话,连忙回神道:“我叫时孤兰。” 祝青寒这才满意点头。 瞧见祝青寒点了头,时自明虽然不知道这黑黑的液体到底是什么,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不可能不喝啊。 他用眼神暗示了时孤兰一眼,二人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时自明差点没吐出来,这是什么怪味?怎么这么苦?比他喝过的中药还苦。 虽然他喝不惯,但也强迫自己咽了下去,时孤兰虽然也喝不惯,但是比时自明好些。 祝青寒这才开口说正事,“现在都得按大新的律法行事,时郎君是知道的吧?” 时自明勉强表情管理,刚刚的咖啡苦的他龇牙咧嘴,点头道:“知道知道。” 祝青寒继续说:“所以你们的官职是不会再算的,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的。” 时自明颤了颤嘴唇,明白希望落空。 祝青寒没管时自明,反而问起正在回味咖啡味道的时孤兰,“不知这位时娘子可想要做个吏事?” 这一下子把时孤兰问住了,她自从回家以后,每日也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做,于是她看了一眼正在失魂落魄的阿耶,回答道:“想.?想的。” 祝青寒笑道:“大新做吏事的规矩是很公正的,时娘子若是真的想,便可以去扬州读夜校考大学堂。” 时孤兰是知道大新的新立大学堂的,但是她从未想国有一天,自己也有机会去读那大学堂。 时自明也不说别的,当下就表明了自己对于大新的支持,对于大新的忠心。 时自明出来的时候神色并不好看,大新的态度很明显了,就是要新的东西,所以他是不可能做官的了,但是他时家儿女还有希望,倒也不算个太坏的事。 抽到第二的人家带上了自己的娘子和女儿,瞧着时自明出来的脸色不好看,连忙上前问道:“时正议.”后又想起现在不能叫官职了,又改口,“时郎君,如何?” 时自明冲着他摇摇头,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妻子和女儿,“命是保住了,总之,你进去就知道了。” 三人瞬间更加紧张。 祝青寒这次没给人倒咖啡了,她听到这抽到2号码牌名字叫夏临的说话一股子云里雾里的官腔,她出声打断道:“大新推崇说话简洁明了,有事直说,夏郎君方才这番官场发言,在我这不实用。” 随后祝青寒指了指夏临的妻子,“让这位王娘子说吧。” 夏临的妻子叫王元冬,她紧张地看了一眼夏临,深吸一口道:“祝秘书,我们希望献上家财,以表忠心。” 这话相当直接明了。 夏临家和时自明家不一样,时自明真的只是个清贫的小官,而夏家则是在河中扎根,他们自己也明白,这才会说愿意献上全部家财。 其他在河中扎根太深,并且平时不少草菅人命的家族早就被张傲云灭了,夏家能活下来的很大一部分是他们对百姓尚可。 夏临觉得自己妻子说这话实在是太过于直白,哪里有人谈事情是这样谈的,迫于祝青寒在,他不敢发作。 祝青寒突然笑了,语气轻松道:“你看,明明一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事,夏郎君何必要七拐八拐的同我说上半天呢,接下来还是让你的娘子来和我谈吧,夏郎君在旁边看着即可。” 王元冬紧张地说,“夏家对圣人绝无二心,望祝秘书代为转达。” 祝青寒表情没变,“此次拿下吴国,圣人主要抓两个内容,一是河中盐池的改造和降价,至于二。” 王元冬紧张的看着祝青寒,没想到大新的皇帝会降低盐的价格这事竟然是真的。 王元冬接话:“二是什么呢?” 祝青寒眨了眨眼睛:“二就是造船和海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