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沉闷的拳响回荡在空旷的停车场中,那人未能招架得住,踉跄地后退,张弛看准时机,抬腿横扫,直击对方不稳的下盘。 那人也是个大块头,身体倒地时发出了一声轰然的闷响!张弛臂力极强,趁人倒地不备,抓着他的胳臂用力一提,将人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了地上。张弛一只手紧紧攥住那人的胳膊,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扎带,熟练地将人双手反剪在一起,捆住了手腕。 一只大脚踩在那人脸上,张弛微微沉身:“我们认识,刚刚在包房里见过,你是黄先生的人对吗?” 脚下人也是块硬骨头,虽然受制于人,却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张弛还算和气,把脚从他的脸上拿开蹲下身子与他商量:“你给黄先生打个电话,把这事聊开了就算了。” 那人轻轻哼了一声,十分不配合的样子。 张弛缓缓起身,看着地上五大三粗的男人无奈道:“哥们,那我就得罪了。” 新买的皮鞋踏上那人的左侧肋骨,逐渐加力:“你应该知道这里很脆弱吧?这个角度踩下去,肋骨极易断裂,倒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就是疼一点,需要躺上三五个月。” 脚掌碾压,倒在地上的男人面部逐渐扭曲,额上冒出细汗,他的骨肉受到强力挤压,彻骨的疼痛从那处覆着鞋底的地方不断地传来。 绷紧的腿肌骤然施力,鞋子向下一踩,面无表情的张弛微微挑眉,便听到了一声惨烈地痛呼。 “啊!”被踩着的人脸色瞬间惨白,猛然睁开的眼睛短暂的失焦,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间沁出,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起来。 “继续吗?”张弛微微移动鞋子换了个地方,“这里还有几根骨头。” “我打,我打电话!”男人紧咬的牙关终于松了,“电话在衣服口袋里。” 张弛从他身上翻出电话,问了密码解了锁,翻出黄嵩的电话后,再次将脚踏上了男人的侧肋:“他问你什么说什么,不问的不许多说一句,知道了吗。” 男人不住的点头中,张弛手指轻点,播出了电话,风音还未响过一声,就被接通了。 “怎么样?”黄嵩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张弛脚下微微用力,倒在地上的男人吞了口唾沫才回:“对不起老板,失手了。” “失手了?教训薛宝添那么个秧子,你都会失手?” 额头冒汗的男人看了一眼威压如山的张弛,对放在地上电话说:“瓦片砸下去的时候,他被人拉了一把。” “谁?他那个保镖?” “嗯。” “你他妈真是个废物!我养你有什么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