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陈川。所以你别来烦我。” 贺嘉一怔,接着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你怎么知道照片的事情?” 照片是陶子华发给他的,他也只在昨天耍酒疯质问林渡的时候说了这件事,既然这样这个邓寻年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事情? 邓寻年从墙上抬起上本身,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你要是真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可以问问学长,如果她愿意告诉你的话。” 落下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话,邓寻年就转身走了。 贺嘉没有再跟上去,而是站在原地仔细思考邓寻年说的话。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可以问一下林渡? 难道这件事情是亲爱的自己和他说的? 贺嘉放在口袋里的手不受控制地攥紧,指甲陷进掌心传来一阵阵细微却无法忽视的痛意。 就跟他不断抽痛的心脏一般。 他们到底是亲密到什么程度了,能让林渡心甘情愿地跟他说这种事情? 因为自幼便跟林渡认识,在不断相伴的这十几年里,贺嘉见惯了林渡在不同人中间周旋暧昧然后毫不留恋地抽离的样子。 他清楚地知道哪怕林渡和再多人纠缠,她都不会爱上其中任何一个人。 用林渡曾经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不过只是玩玩而已,要是真的有一方当真了,那真的是贻笑大方了。 所以这么多年哪怕他会嫉妒于有人接近林渡,但他从来没有真正害怕过。 不过是玩玩而已,以林渡和他的家世,婚姻大多是和家族利益挂钩,哪怕林渡向往自由没有听从家族安排学习金融,也不代表着林渡会为了什么人而违逆家族意愿。 这次也应该同样才对,可贺嘉就是没来由得觉得慌张,一种即将被丢弃的恐慌感无时无刻不在像梦魇一般折磨着他,让他寝食难安。 一定要做点什么才行,一定要做点什么。 贺嘉低着头喃喃道。 不管是这个邓寻年,还是那个陈川,一切可能会影响他和林渡的因素,他都会解决掉。 傍晚,陈川重拾自己的夜跑习惯,带着蓝牙耳机围着操场慢慢跑步。 夜风吹拂在微微汗湿的身上十分舒服,要是没有一个煞风景的人拦着他,就更好了。 陈川被迫停了下来,他摘下自己右耳的蓝牙耳机,不耐烦地看着拦住他的贺嘉,语气十分不耐,“你干什么?” 贺嘉看了一眼周围或是跑步或是闲聊玩耍的同学,对着陈川比了一个手势,“我有事情找你,我们不如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聊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