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淤青,但眼神却明亮闪闪地祁安,伸手轻抚着那块淤青,问道:“疼吗?” 祁安撒娇式的抱紧了陆宁知的手臂:“疼,好疼。”她对着陆宁知撅起嘴:“你快帮我吹吹。” 陆宁知轻轻抬起祁安的下巴,在那块赫然醒目的紫色淤青上,落下轻轻一吻。 祁安高兴,她抬手搂住陆宁知的脖子,将多日的思念化成一个温柔缠绵的细吻,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着深情。 邢菲不乐意了:“你俩能不能矜持点,这还有别人呢,到家再亲行不行,到家亲多久,做多久都没人管。” 邢菲的话让祁安顿时面红耳热,她将脸深深埋在陆宁知的肩膀处,她确实忘了前面还有个开车的人。 晚上陆宁知给祁安抹药时才发现了身上那些更加恐怖的色彩斑斓的彩色地图,她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平心静气地问祁安:“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祁安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她嗫嗫嚅嚅地说:“当时我怕你会找人向刘金报复,这样不就成群殴了吗?我不想你受牵连。” 陆宁知抹药的手一顿,又不着痕迹的继续在布满淤青的后背上涂抹药膏:“你以为我是你吗?” 祁安感受着陆宁知温凉手指带给皮肤的刺激,恍惚地说:“事后想过你可能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但是那时候我刚被打完,怕丢脸,所以才不敢找你。” 祁安索性坦白讲开,她真的觉得被打好丢人的。 陆宁知未再言语。 她来到大浴室,打开水龙头,洗手液搓起的泡沫像极了她此时的心情,糟糕透顶。 水流缓缓地冲掉泡沫,也冲走了她糟糕的心情。 祁安刚才说的没有错,如果当时她看到祁安受伤的样子,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的带人打回去,虽然她知道那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冲动。 但祁安的打不能白挨,她得让刘金付些医药费。 她给元流水打电话:“元叔,上次您查的刘金的25家地下赌场,我已经看过了。麻烦您今晚派人把东道区范围内的10家赌场都给砸光,他不敢也不会报警。” “好” “另外再查一下,刘金的父亲和警局的哪些人有往来,把名单报给我。” “好” 陆宁知挂断电话,想着接下来的安排,打砸刘金的地下赌场,只是为了出口气。 她让元流水这么做是有把握的,小小的侦探社每年盈利几个亿,经营了二十多年,掌握了大量有钱有权人的信息资料,元流水也是培养了一大批的得力干将。 把刘金送进监狱才是她最主要的目的,但是刘家树大根深,想要动他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