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清浅回来的动静,睁开一只眼偷瞄了一眼。 “殿下怎么不等我?” 萧北棠嘟囔道:“不是说让我早些回家。” “……” 宋清浅瞧了她一眼,这分明又在同她闹别扭。她问:“又怎么了?” 萧北棠睁开眼,坐起来,面色严肃的看着她:“你当着旁人的面拒绝我?” “我何时……”她反应过来她指的是邀吃饭一事,说:“那不过是因为陆无忧在,怕她看出端倪。” “别提她,提到她我就一肚子气。” “她如何招惹你了?” 萧北棠换了坐姿,拧眉正色道:“她十分轻浮,你离她远一点,不许同她说话!” “她如今是我的学生,我如何能不同她说话?”宋清浅觉得好像,忍不住笑意。 萧北棠猝然站起身,厉声道:“你正经些!我认真的!” 宋清浅止了笑意,问声道:“好好好,我知道了,除了跟学业有关的事情,其余我不理她可好?” “这还差不多!” 宋清浅伸着头看她:“那,可以去用膳了吗?” 她傲娇转身,径直往屋里去。宋清浅笑了一下,随即跟上去。 …… “你为何骰子玩的如此好?阿林从小就练,也输给你了。”晚膳后,萧北棠满是好奇的问她。 “殿下知道我朝为何盛行赌博吗?” 萧北棠摇了摇头。 宋清浅长叹一声,说:“不是不禁,而是禁不掉,那些赌坊背后大多是些官员富商,他们暗中勾连,狼狈为奸,朝廷派下的人几乎都被他们收买了。” 宋清浅看了她一眼,说:“我其实十分恨赌。” 她声音很平静,但是萧北棠仍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恨意和厌恶。 宋清浅踟躇片刻问:“殿下可知,有多少人,因为一个赌字,家破人亡?” 萧北棠沉默不答。 “我知道殿下觉着这只是消遣,那萧林今日输了那样许多,换成一般人,是否早已经走投无路?” “或许吧……” 宋清浅补充道:“赌徒都有侥幸心,总觉得能翻身,会翻身,结果只是越陷越深,贪心不足,妄图不劳而获。” 看来她确实很不喜欢赌,那她又是怎么会的这些? 萧北棠问:“你是不是身边有这样的人?” “我十岁时的先生之子,十分好赌。常气的先生悲愤不已。他悄悄变卖了家中田地,将妻子抵给他人做妾。活活气死了生母。我见先生成日郁郁寡欢,悲痛万分,才去学了骰子,将赌术一一拆解给他儿子。” 她摇了摇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