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不对劲。昨天晚上的巧克力,今天早上的安神贴,景愿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她? 但是乐意没能想太久,看了一眼时钟再不睡觉就要上课了,赶紧打了个盹。 乐意没有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这一周,景愿还给她带了校门口的绿豆糖水、狼牙土豆,她没纸巾了景愿立马把自己的抽纸推过来,她前一天晚上复习太晚眼睛疼,第二天景愿就会拿着蒸汽眼罩和眼药水在宿舍走廊等她。乐意自认为不是一个钝感的人,这么明显的体贴和关心不可能看不到,除非她眼睛瞎了。 在景愿把自己事无巨细整理好的数学笔记拿给乐意时,她忍不住了:“你……” 景愿本来还在给她看哪一类题型她错得多,听到这句话又顺势问:“怎么了?” 乐意瞬间说不出话了。她的喉间动了动,低声说:“没事。” 景愿表现得太自然了。她们明明都知道景愿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景愿地表现仿佛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仿佛景愿本来就是为她做这些的。这种假象像是醉人的葡萄酒,要把乐意迷得找不着道了。 如果说之前乐意已经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思只是还隔着一层雾,那么现在这层迷雾变得更加稀薄了——乐意一点也不想景愿用这种方式对待别人。 这种想法让乐意有些心不在焉,晚上回宿舍刷牙都蔫了吧唧的。旁边黄薇薇一巴掌拍她背上:“醒醒。” 乐意的背被拍得往前一顶,没好气地说:“干什么!” 黄薇薇吐掉嘴里的泡沫:“在想什呢你?” 乐意含着泡沫含混不清地说:“没什么。” 黄薇薇从过来观察乐意的脸色:“真没什么?” 乐意:“没有。” 黄薇薇贼兮兮地笑起来:“那你答应我个什么好不好?” 乐意撇她一眼:“我不卖身。” “滚!我不是姬仔!” “干什么?” “跟杨思琦去道歉。” “我去道歉?!你有事吗?!’ “那我不管,我不要在你们中间做夹心饼干了!” “换个词,夹心饼干听起来像我们在搞threesome。” “滚啊你个变态!!!老娘不做两面受气的沙包了!你!快去想办法跟杨思琦破冰!” “凭什么?” “凭我……跪下来抱着你的大腿求你。” 乐意嫌弃地“咦”了一声:“好变态。”说完她把嘴里的泡沫吐了漱口,“我可以去,但不是现在。” 黄薇薇双眼冒光:“那你打算什么时候?!” 乐意叹了一口气:“等我先把我自己的事情想明白的时候。” “你有什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