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雪球朝她砸来,她连忙蹲下躲开。 而后,接二连三的雪球朝她攻击而来,李锦屏左右躲闪不及,“嘭”一声,一个雪球在她胸口炸开,碎了漫天的雪屑。 铺天盖地的大雪里,柳思南开心地像一个孩子。 李锦屏无奈地摇摇头,弯腰捏了个球,朝她恶狠狠走过去,“别跑!” 来自李锦屏的报复就是更多的雪球与更准的命中率。 柳思南被她砸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干脆朝她扑过来。 两人摔在雪地里,松软的雪花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柳思南压在李锦屏身上,呼吸的热气打在她的脸上,喘着气说,“你也太厉害了吧,让一让我嘛。” 李锦屏被她耍赖的一扑,摔得满脑金星,身上人软而轻,撒着娇的话顺着耳朵的神经一路往上。 刹那间,一些模糊的画面浮现眼前。 柳思南穿着圣诞老人的衣服,牵着她的手,走在芬兰拉普兰的街头;宛若童话镇的雪境,在丹麦的哥本哈根,柳思南和她一起边走边吃,还能看见很多企鹅;美国加州的湖面结了冻,柳思南和她穿着厚厚的滑雪服,在滑雪场上滑了一圈又一圈。 这些画面没有像夏天钓鱼的湖边那样陆续消失,反而愈发清晰,一点一点染上霜雪的颜色,甚至加上了柳思南的音容笑貌。 紧接着,那点回忆似掉入湖中的雪花,涟漪波动散开,牵扯了更多纷繁的细节。 “李锦屏?”柳思南推她好半天,“你怎么呆啦?” 那些画面波动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柳思南沾满雪粒的脸,精致的小桃花眼已经冻得微红,鼻尖也落着晶莹剔透的雪花,柳思南举起一块雪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李锦屏的帽子塞进去。 “啊啊啊。”柳思南大叫着跑开,李锦屏冻得浑身一个哆嗦,再多的记忆都想不起来了。 两人玩得很high,准确来说,后半段一直都是李锦屏在配合柳思南玩耍。 最后柳思南单方面偃旗息鼓,指挥李锦屏堆了一个大雪人。 盐粒在雪地里彻底滚成了“盐粒”,金毛成功变白毛,进屋的时候被米饭嫌弃了好久。 “我不行了,”柳思南瘫倒在客厅的地板上,“动不了。” 李锦屏去挠她的痒痒肉,狠心下令,“去洗澡,不然会感冒。” 柳思南慢吞吞爬起来去洗澡,期间她的手机响了好几声。 李锦屏犹豫要不要把她的手机拿进去,柳思南隔着玻璃听见手机铃声,嚷嚷道:“帮我拿过来。” 推开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缝,李锦屏正要把手机递进去,谁料里面的人直接说,“送进来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