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也不单纯…… 那些士兵盯着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就半看半不看的僵直了会。 赵隶棠松开怀里的人,抱着他下了高处,摸了摸他的脸颊,发现很烫,微微皱眉,手指又顺着他的领口像里探了探,还好身上并不是很烫,看来应该没有再起热, 赵隶棠又牵起了他的手,慢慢走回了军营内。 回到营帐中后,赵隶棠重新被铁链锁了回去,他坐在床边,微微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阿澜月虽然也在营帐中,却离得赵隶棠远远的,恨不得跑到营帐门口去站着。 不为别的,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害羞。 “要走便走,”赵隶棠睁开眼睛盯着他道,“站那么远做什么?” 阿澜月闻言,以为是赵隶棠想赶他走,眼神可怜的看过来。 赵隶棠只觉得心上被人轻轻挠了一把似的,痒的难受。 他拍了拍床边,“过来。” 阿澜月极慢极慢的往床边移动,离得越近,脸颊就越红几分,最后走到了床边时,已经红的像是熟透的番茄了,亟待采摘。 赵隶棠把他拉过来,让他在自己身旁坐下,伸手在他红通通的脸上摩拏着,嗓音有些暗哑,“你病了五日。” 阿澜月点点头,软软的应声,“嗯……” 赵隶棠受不了他这种声音,又靠的他近了些,能闻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低伏在他耳旁道,“身上,还难受吗?” 阿澜月头埋得更低了,不说话也不应答,只觉得那只耳朵就快要烧起来了。 耳垂上突然传来湿润酥麻的触感,阿澜月忍不住忽的轻吟了一声,然后天旋地转之间便被压进了被褥中。 “告诉我,难受吗?嗯?” 身下人的一双眼睛仿佛是水做的,早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那眼神像是茫然无措的小动物一般,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是怎样狂风骤雨,只笼着烟雨得招人心疼。 阿澜月身子还在无意识的轻颤着,就听到一道低沉喑哑的嗓音贴着耳边响起。 “别怕,”赵隶棠轻声道,“这次不让你疼。” 阿澜月再次醒过来时,天还是微亮的,他动了动身子,浑身上下酸软的难受,发现自己被紧紧箍在一个坚实的怀抱中,根本动弹不得,身后那赤裸的胸膛就贴着他的后背,两人的身体曲线可以完美嵌合。 只是,身后的这具身体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伤疤。 阿澜月把手背到身后,顺着赵隶棠的身体轻轻抚摸,一道一道的,有鞭伤,有刀剑划伤,还有些不知名的利器所伤。 每一道伤疤,肯定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