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灯笼的小院前。 闻铃月瞄了眼气愤难平的薛倚仙,又看向佝偻的中年男人,沉默不语地跟着他进了住处。 屋内亮起明灯,顿时照亮了整个视野。 闻铃月和薛倚仙坐在四方桌旁,看着中年男人端来了水碗。 “两位喝点水吧。” 薛倚仙端起碗,朝他笑道:“多谢。”说罢,将水一饮而尽。 碗中的水泛着波光,闻铃月也喝了下去。 中年男人叠起水碗,端着出了门,关门前他朝屋中道:“我在隔壁的房间,你们有事就叫我。” 见人离开,薛倚仙起身走到床边,躺在竹编席子上,侧枕着手臂,拍了拍身侧空处的床。 “快来,今天先好好睡一觉,既然是拉去做苦力,那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明天咱们就去把魔教一窝给端了。” 闻铃月躺在她身侧,一阵阵睡意袭来,逐渐陷入梦境之中…… 一夜之间,翻天覆地。 闻铃月是被一阵怒喝声与惨叫声惊醒的,当她睁开眼时,入眼的是粗糙的岩石地牢牢顶,周围是一个个凿开岩洞打造的牢房。 牢房外,守卫拉着一串人正朝外走去,那些人双脚被铁链锁住,但凡脚下走路有不利索的,立马就会挨一道鞭子。 闻铃月坐起身,感觉自己脖子十分沉重,只见颈间带着一个铁项圈,项圈用铁链连接着牢房墙壁上的铁圈,她一动,便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 她看向身侧还在熟睡的薛倚仙,轻轻摇着她的肩膀,将她唤醒。 “怎么了?”薛倚仙睡眼惺忪,双眼朦胧,她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眼角泛出了泪花。 原本神志不清的薛倚仙在看到闻铃月脖子上铁项圈后,顿时清醒了,她立即坐了起来,惊讶地问:“你、你怎么带上项圈了?” 问完后,薛倚仙发现自己脖子间十分沉重,发觉自己也被带上了铁项圈。 闻铃月半蹲在地上,打量着周围。 “我们现在在魔教的老巢了。” 薛倚仙坐起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镇子里到了这个阴暗的地牢,她的脖子上的铁项圈,貌似是压制仙力的法器。 不过这种劣质的法器并不能压制住她,她正想破除这个法器时,被闻铃月压住了动作。 “别急,先看看这里到底在做什么。” “好。” 没过多久,昨夜出现的中年男人就出现在了牢房前,他手指转着地牢的钥匙,佝偻的背也变得挺直,他得意洋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 “什么仙门人,我看不过如此。长得倒是不错,把你们献给殿主,他一定很高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