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辨认过。死者叫方春华,今年二十三岁,刚刚毕业。念过大学,家境优渥,还有一个姐姐,成绩很好,一直在国外念书。” 林瑄禾问:“她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这个……真不好说,”小警员为难道,“根据方春华的父母交代,他们不知道方春华具体是什么失踪的,他们二位工作都忙,平时不怎么管孩子。方春华挺独立的,基本都不需要他们操心,这不刚刚毕业,说要和朋友一起去其他城市玩儿,我不太明白是玩什么,已经走了七天了,除了刚走的第一天有联系过家里外,其他时间都没联系,方春华没有大哥大之类的联络工具。” 林瑄禾知道这叫做“毕业旅行”。 “她的朋友怎么说?” “也联系过了,她的朋友原本是要和她一起去,但家里人突然反悔,就没去成。方春华好像是打算自己走了,她朋友就没再多问。” 严姿蹙蹙秀眉,“这也太不负责任了,不仅放了方春华的鸽子,还不打听一下她的安危?竟然失踪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这事不好说,”小警员说,“方春华没有联络的工具,她在外面,只能是她主动去联络家里人,家里人没法联络到她。” 秦征叼着烟叹气,“人家只是出门转转,命就丢了,说到底还是怪我们。” 秦征的话让林瑄禾有些意外。 在后世,大街小巷遍布监控,林瑄禾的触感不多,但现在,她的确感觉到肩上的责任更重了。 林瑄禾宽慰道:“秦队,现在还是先查查方春华的人际关系,我认为凶手可能就在其中。” “怎么说?” “凶手的反侦察意识不强,在现场留下许多线索,甚至包括自己的脚印,但在周围都没找到方春华的包裹,方春华是出门旅行,就算暂时把行李放在招待所里,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带就出门。我怀疑方春华的东西都被凶手丢掉了,凶手不想让我们查出方春华的身份。” 秦征若有所思,“武月的书包就在旁边,凶手没在意,他既然在意方春华的身份,就说明他害怕警方查出方春华的人际关系……也说得通。” 小警员听了便道:“秦队,小林,这一点我已经问过了,有关方春华的仇家问题。她的父母和朋友都没能说出什么,方春华一个规规矩矩的小姑娘,能和什么人结仇?” 秦征问:“你刚刚说方春华的父亲是酒厂的厂长,他的人际关系调查过吗?” “这个还没来得及。” 林瑄禾听着警员调查得来的线索,想到两具尸体上最明显的共同特征——性方面的虐待。 林瑄禾问:“方春华与什么男人有过纠缠吗?” “她没有固定的对象,她父亲倒是给她介绍过几个相亲对象,但她似乎没有相中的。除了这个……”小警员想了一会儿,才犹豫道,“追她的人算吗?方春华念书时挺受欢迎的,有几个男生给她写过情书……哦对了,还有一个是比较特别的。” 秦征踹了他一脚,“你在这挤牙膏呢?踢一脚说一句?你是不是还得给我们打个哑谜?抓紧的,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小警员躲开秦征的“袭击”,不好意思地憨笑道:“我这不是怕说出来也没用吗?是方春华的一个追求者,好像纠缠方春华很久,而且身份有些特殊,是酒厂的工人。方春华似乎很讨厌他,和朋友说过好几次,不过应该没对方春华造成什么影响。” 林瑄禾道:“既然她已经和朋友吐槽了,说明还是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