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回事,我出去和朋友吃了顿火锅,回去就看见陶桃躺在我家床上,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她是又寂寞了,就想过去和她谈谈钱的问题,结果她……他妈的,她一动不动的,她是死了啊!” 林瑄禾有些惊讶,但又好像早就想到这一点了。 她不动声色道:“你的意思是,尸体是平白无故出现在你家的?” “是啊,”曾泽说,“就我和陶桃的关系,我哪里说的清楚?所以我只能把林茵叫回来,想让她替我认罪。没想到你们还能整出一个什么不在场证明……” 曾泽一边说一边小声骂林瑄禾。 林瑄禾思索了几秒钟,道:“你回家的时候,门是开着的吗?” “是开的,”曾泽说,“陶桃有我家钥匙,我没多想。” 林瑄禾问:“你们的关系都有谁知道?” “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乱说,”曾泽欲哭无泪,“她也不能乱说啊,她有老公,俩人关系可差劲了,她老公要是知道,非得把她打死不可。我更不可能告诉林茵了,我又不是傻子。” 林瑄禾道:“这就不太对劲了吧,按照你的说法,如果不是知道你们二人的关系,凶手怎么会知道陶桃有你家的钥匙,还特意把尸体搬过去?” “这……”曾泽被难住了,“我也不知道啊?我还想骂人呢,好端端的,干嘛要把尸体扔到我家里?随便扔哪不行?!” 审过曾泽,还得再开一个小会。 曾泽的证词引来队里其他人一致的谩骂。 裴远看着林瑄禾的笔录,气不打一处来,“这鬼话能信吗?家里莫名其妙多出来一具尸体?他和陶桃见不得人的关系,能被谁知道?” 林瑄禾提醒道:“林茵最开始的证词不也是如此吗?在家里睡觉,醒来发现一具陌生人的尸体,不是同样匪夷所思吗?” “但林茵又不是那种会撒谎的人,”裴远辩解道,“曾泽可是个小混混,平时就不干好事。” 林瑄禾说:“也不能这么说,他的意思是,在陶桃出现在他家之前,他正在和朋友一起吃火锅。只要去和他的朋友确认一下时间就可以了,而且曾泽家里看起来确实不是案发现场。” 严姿问:“瑄禾,你相信曾泽的话?” “没什么相不相信的,这起案子,的确有很多疑点,如果凶手是曾泽,他把尸体搬回到家里做什么?从结果来看,他似乎是为了嫁祸给林茵,但我们大家都看到了,事实上,他是担心自己被牵连,才想把锅甩给林茵。” 严姿眨眨眼,“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林瑄禾解释道,“如果他是为了嫁祸给林茵,首先,他就要有嫁祸林茵的动机。他们的关系是否恶化了,或者林茵被捕后,他能得到什么好处?什么都没有。” “他和林茵结婚,对他来说才是更有利的。如果是想摆脱林茵,就凭他对林茵的控制程度,分手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严姿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他嫁祸给林茵,纯粹就是他脑子不好使,人品也不怎么样,把林茵推出来背锅?” 林瑄禾点点头,“总之,只要找到曾泽的朋友,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而且我在意的是……陶桃的男人,赵有才。” 晏昀接过话来,“目前我们还没找到赵有才。他平时有打牌的习惯,我们基本上把市里的棋牌室都跑了一遍,没看到他的人影。他常去的棋牌室的老板说,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露过面了。” 林瑄禾一怔,诧异道:“一个星期?比陶桃还早?” 晏昀神色凝重,点点头,“如果能确认曾泽的不在场证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