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枝开完球,直起上半身,握着球杆走到庄斯池身边:“好久没打台球了,刚刚差点弯不下去腰。” 庄斯池没吭声,而是拎起手臂上的温枝的外套,先抖了抖,然后把外套披到了温枝身上。 温枝有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庄斯池摇了摇头:“你不懂。” “我不懂什么?”温枝问他。 他们俩聊天的时候另一个人已经拿起了球杆,附身趴在了台球桌上。 温枝和庄斯池趁着别人在打球,偷偷地走到了一旁的吧台边上——温枝说了,自己只负责开球。 吧台上整齐地摆放着一片倒满饮品的玻璃杯。温枝随手拿起一杯,低下头,闻了闻味道,是一股桃子的味道。 “好像是桃子汁。”温枝一只手扯着披在身上的外套,防止它滑下去,另一只手晃了晃玻璃杯,“闻起来桃子的味道很浓。” 庄斯池颇为担心地说:“应该是酒吧。” 话音刚落,温枝已经喝了一口。他抿着嘴,仔细地尝了尝味道,然后评价道:“还真的是酒,酒的味道挺重的。” “你少喝一点。”庄斯池提醒道,“上次你喝多了之后跟我说你要打飞机去月球。” 温枝笑着问:“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说过的话我都清清楚楚地记得的。”庄斯池说,“你当时还说要买两张头等舱的机票和我一起去。” “还好吧。我喝多了就容易乱说话的。”温枝思考道,“不过这个酒度数好像不怎么高。” “你那个酒量,度数再低也不能多喝。” 庄斯池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他妈打来的电话。 他无奈地接通电话,因为四周的声音比较杂乱,他提高了音量:“喂。妈你怎么现在打电话给我。” 温枝拿着玻璃杯,饶有兴趣地听庄斯池和他妈聊天:“我在哪儿,我在外面逛街呢。我和温枝在一起,真的。欸,我让他和你说句话。” 说完,庄斯池就把自己的手机放到了温枝的耳边。 温枝配合道:“喂?庄阿姨,是我。我现在和斯池一起在外面逛街。外面有点吵,您那边听得清楚吗?” 庄母向来喜欢温枝,听到他的声音后也放下心,和他打了招呼,问他们今天出门都做了什么。 温枝回答完,把手机递回给庄斯池。 对方接过手机,听着电话另一边的庄母说了什么后,他跟温枝说:“我妈有事要告诉我,我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听一下,过会儿回来。” 温枝点头:“好。” 庄斯池刚离开不久,商季同就迎面走过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