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说,那就不说。” 顺着怀里人的意思,俞笙低声轻哄着,终是没忍住,微微侧过头来,用那温润而炽热的唇畔,轻轻触碰怀中人小巧而冰凉的耳垂。 而后他满意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微颤,还不怀好意地故意用舌尖轻抵了一小会,才浅笑着抬起头。 “我弹吉他给你听,你新写的那首,我学会了,不准给别人了,年底我出专辑。” 啥?为了抢他写的情歌,一个退圈的人要出专辑?! 秦星羽还没从由耳垂传递到全身的酥麻感中回过神来,惊魂甫定。 俞笙轻手轻脚地将人抱着挪了个位置,放在床头倚着,拿了两个抱枕垫在对方腰后,还放了一个在怀里抱着,而后去客厅拿了吉他回来。 秦星羽一辈子不说话也没关系,他说给对方听就好了。 灯光缱绻的卧室,倚着软硬适中床枕间的秦星羽,安然看着坐在床尾弹吉他的人时,心里忽然就平静下来。 他想说话的,想拍戏,也想开演唱会,他还有许多话想对俞笙说。 他只是偶尔任性一下,一如他经纪人辰哥,三天两头就抓狂地闹腾着不干了,干不下去了! 结果呢,说出来就好了,他还干。 秦星羽活了二十几年也不曾跟谁闹过,在泥潭里挣扎过后,他已然还会努力读小卡片上的文字,努力恢复语言功能。 此刻的他,望着弹吉他的俞笙微微出神,有那么一瞬他甚至开始恍惚。 他记忆里的俞队长,冰冷严肃到近乎绝情,整个人活得如同一个ai机器。从前绝不是他闹着不肯练习说话,就这么没原则地顺着他、哄着他的样子。 十几岁的年月里,他和俞笙没少吵架冷战。 他秦星羽本就是个相当自律,对待舞台一丝不苟的人,而那时肩负督导队友们排练的俞笙,简直更是个卷王狂魔。 秦星羽至今仍旧清晰地记得,为了景小延,他没少挑战俞队长的权威。 景小延本就在队内年纪最小,又性子活泼贪玩,有时精神不集中了、词唱错了、跑调了、舞蹈动作错了、走位错了等等,俞笙会要求一遍一遍地重来,直到完美。 他甚至还记得15岁那年夏天,组合演唱会前三天,因为景小延一个走位的失误,他们五个人同一首歌,足足多练了六七遍。 甚至导演都表示过关了,俞队长仍旧不肯,非要揪着直到表现完美。 后来景小延都急哭了,大家也累了,越累越出错。再后来凌晨三点半的彩排场馆,他秦星羽一向不怎么发表意见,一切配合指挥的人,难得地发飙跟俞笙吵了一架。 他当时既心疼景小延,自己也实在是累极了,其实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