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坏了,手机也会收不到消息?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温宥安根本就没回他。 想到这儿,裴寂脸色铁青。 容奕还想说些什么,就听他冷不丁发了话。 “出去。” 那天,裴寂下班的时间比以往都要早,还是自己开的车。 这种低气压持续了整整一周,搞得律所人心惶惶,甚至连法和快要宣告破产的传闻都出来了。 容奕听后只觉得好笑,但当别人问起裴寂心情不好的原因时,他也回答不上来。 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事儿应该与那位有关。 毕竟以前裴寂虽然总板着张脸,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三年前他被女客户下药设计那事儿。 那也是他第一次见裴寂发火。 而这次,与其说生气,倒不如说是期待落空后的……烦躁? 容奕搞不懂他到底在烦躁些什么。 从晚会回去的那天,他和温小姐不是还好好的吗? * 听容奕说裴寂翘班去了酒吧时,祁昀还觉得他在开玩笑,直到手里的一个合同需要他过目签字,在办公室找不到人,他才半信半疑按照容奕给的地址找了过来。 白天的酒吧人不算多,只是往吧台那望了一眼,祁昀便锁定了目标。 卡座正中央的位置,一位西装革履,长相出众的男人正低头喝着闷酒,旁边围了一群女生,但无一例外,没有一个敢上去搭讪。 只因那个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凛冽气息,足以让人望而却步。 祁昀走过去,问酒保要了杯白兰地,人还没坐下,欠揍的声音先传了过去。 “裴律什么时候也学会一个人喝闷酒了?” 裴寂掀起眼皮扫他一眼,没接话。 “行,我不问。”祁昀懒洋洋道,“不就是喝酒吗?一个人喝多没意思,我陪你,今儿不醉不归。” 说着,他端起酒杯往他手上的碰了下,然后一饮而尽。 烈酒下肚,他眼睛都没眨一下。 余光瞥到隔壁桌那群小姑娘时,祁昀忽然冲酒保招招手,“把你们这儿所有的好酒都给四号桌送过去。” 酒保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听他恶劣道:“不用担心钱的问题,裴律会买单。” “这……” 尽管祁昀都这么说了,酒保还是询问似的将目光投向了裴寂。 男人脸上终于有了丝裂缝,冷睨他一眼:“你很闲?” “我不闲啊。” “相反我很忙。” “但没办法啊,老板翘班了,我就一打工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