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那几个妇人也没太在意,又回过头来,期待这位面具道长和那位红衣道长的回答。 怀苍放下手中的茶杯,抿了抿唇,终于开口道:“你们具体说说他们都是如何失踪的。” 那几个妇人便又打算一拥而上地回答,却被怀苍一抬手止住了。 “一个一个说。”怀苍道。 “那我先说吧,我和我男人就是晚上睡觉本来睡得好好的,可是第二天一醒来,他就不见了,我本以为他大早就出门去了,可是我起来后发现他的鞋都还在床边,外衣也还在,我就觉得不对劲,但又没想太多。结果他三天都没回来,我到处去寻也寻不到。”那妇人说着又要去拭泪。 “我男人也是夜里不见的,那天晚上,我去洗了个澡,结果洗完回来他就不见了。” 怀苍道:“你何时去洗澡的?洗了多久?” 那妇人思考了一下,“大概丑时吧,我去洗澡的时候正好听见有人打更,然后小半个时辰我就洗完了,洗完回去他就不见了。” “丑时?你为何这么晚才洗澡?”无惧问道。 “呃......”那妇人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也没再解释。 另一个妇人也赶忙介绍到自己的情况,“我相公是中午失踪的,那天中午我们吃过午饭,没过多久就午休了,那天午休我感觉自己睡得特别沉,结果下午醒来,我相公就不见了,”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妇人,她伤心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后来没多久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可他却不见了,呜呜......” 怀苍思索片刻,似乎并没有从这些失踪的人身上发现什么共同点,除了都是男人,都有妻子。 等等。怀苍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看向那个并没有介绍自己的兄弟是如何失踪的男人。 “你呢?你兄弟是怎么失踪的?”怀苍问。 “我......他,他也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见的。”那个男人只简单道。 无惧思忖片刻,开口了,“你们可有漏掉什么细节?你们的丈夫、兄弟失踪前都干了什么你们再仔细想想。” 的确,这城镇里这么多男人,而偏挑他们下手或许是有什么规律的,只有找到了这种规律才能顺着线索追查。 一名妇人咬咬牙,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眼下也顾不得许多了,自己男人的性命最重要。她于是道:“他失踪前,我们......我们行了房事。” 客栈里用膳的不是只有怀苍和无惧,有人见这么多女子围在此处,便也竖起耳朵想听个八卦。 一旦有人开了头,那么这话也不是那么难出口了。 另一名妇人也道:“我......我也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