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活物,且存在后遗症,诸如头疼、嗜睡等。】 这个道具只要50积分,因为它实在鸡肋,限制又多,几乎没有人会用。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却再合适不过,条件完全满足。 而且一个作恶多端的npc,他头疼嗜睡,那有什么关系。 付长荀都没记住有这么一个道具,没想到冬恣记得清清楚楚,他顿时深感惭愧,决心回头就把游戏商城都背一遍。 冬恣买了记忆消除,往姜富身上一拍,后者便在睡梦中皱着眉头揉起脑袋,半晌,他实在太疼,疼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弟弟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姜富想不起来他是怎么睡过去的,但他记得自己趁弟弟不在,想先尝尝女大学生的滋味,就迫不及待地跑来了。 这……这是自己被抓了个正着? 他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小荣啊,我——”他还没开口说两句话,就觉得浑身剧痛。 尤其是脸,怎么这么疼啊!他是被姜荣打了吗? 冬恣看着他肿成猪头的脸,忍笑忍得嘴角抽搐起来。 付长荀戳了他一下,冬恣才按照原本商量好的剧本开演:“大哥,你昨晚进了我的婚房!你竟然趁我不在就……” 姜富当场被抓,不免有点心虚,说话的语气也没有那么颐指气使了:“那你也不能打我啊,我可是你大哥。” “我没有打大哥呀。”冬恣说得理直气壮——毕竟的确不是他打的,是付长荀打的,“是大哥被我撞见,自己想趁机逃跑,从床上摔了下去。我还没问大哥,为什么要在我不在的时候觊觎我的东西?” 是这样吗? 姜富只觉得头很疼,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可能是撞到了脑子。 他略微有些底气不足,含糊两句,目光又对准了后面的新娘。 他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又大声起来:“明明是她先勾引我的!” 说着说着,他似乎被自己说服了。 “你的意思是,新娘自己坐在婚房里,勾引到了门外的你?”冬恣越听越离谱,“你找的这借口也太烂了。” 姜富涨红了脸,衬托着他那青青紫紫丑陋不堪的脸,看上去像个五颜六色的颜料盘,多少有点滑稽。 “你到底是谁弟弟,有你这么跟兄长说话的吗?”他恼羞成怒了。 冬恣明白了他的意思。 无非就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受害者身上,反正在他们眼中,这些被拐卖而来的女人都不是人。 这个扭曲的、令人窒息的村庄,以及扭曲的、令人窒息的人。 付长荀轻轻叹了口气,提醒冬恣不要跟npc车轱辘了。 “好,大哥,你要不要先叫个大夫来看看。”冬恣便换了话题。 姜富憋着一口气:“不了。” 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他趁着弟弟不在,想偷吃,那传出去也不好听,从床上摔下来显得更丢脸。 他龇牙咧嘴地正准备回自己房间,就突然想起来什么。 “爸不是罚你跪祠堂吗,你怎么自己偷偷溜出来了?”他回头看向弟弟,“你不会是想挨家法吧,那我也不介意。” 这兄弟俩好像关系没有那么融洽啊。 冬恣旁敲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