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享受这一刻她也是被他偶尔在意的心花怒放。 有些时候,一段苦涩的感情是需要这么自我安慰的。 太阳逐渐西斜,黄昏临近,室外的温度肉眼可见地降低,几人回屋。 孟安安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但见梁招月那一双时刻透着笑意的眼睛,也猜到了大半。 她说:“刚才和哥哥说什么了?瞧把你美的。” 梁招月卖了个关子:“秘密。” “呵呵,稀罕。” - 晚上,几人用完餐,周云川被柳依棠叫到二楼书房谈话。 梁招月和孟安安则在客厅看电视,调了会频道,除了新闻台,其他都没什么可看的。孟安安调到体育频道,扔掉遥控器,抓着梁招月问: “好无聊,你还是说说下午在院子里你和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梁招月反问:“你不是不稀罕吗?” “现在又稀罕了嘛,没办法,我这人就是这么善变。”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哥哥送了个东西给我。” 梁招月决不承认那幅字是她讨来的,她坚持认为是周云川送她的,毕竟后来他也不是拿走了她的字吗。 孟安安就问:“什么东西?” “一幅字。” “???”孟安安震惊,“就一幅字把你乐成这样子,美到现在还意犹未尽?” “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了?” “如果你收到你在意的人送你的东西,你还关心送的是什么吗?” 这个举例很到位,孟安安瞬间就完成了换位思考,她说:“是哦,上次那谁送了我一套颜料,把我开心了半个月。” 梁招月说:“是吧。有时人的开心就是这么简单纯粹。” 孟安安点头如捣蒜。 梁招月不是个八卦的人,但孟安安毕竟特殊,她想了下,小声问:“就不能和我说说那个人是谁吗?” 孟安安瞬间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八字还没一撇呢,就不说了。” “也行,等哪天得偿所愿了,记得和我说。” “借你吉言,我马到成功的那一天一定找你开香槟。” 梁招月想了下那场面,开玩笑道:“还挺期待的。” 孟安安害羞,抱住她的腰,窝进她怀里撒娇。 两人又聊了会话,最后孟安安被同学一通电话紧急喊走。 偌大的客厅一下子沉寂下来,梁招月独自坐在一楼等了会,见楼上的人依旧没有下来的意思,犹豫片刻,她朝楼梯走去。 走到倒数第二个阶梯时,门书房那边传来开门的吱呀声,梁招月及时停止脚步,转身正想原路返回,忽地听到柳依棠说:“你也是成家的人,像昨晚那种情况我不想再看见第二次。人家招月理解你工作忙先回家等,说好一起吃晚饭,饺子都包好等着你了,你倒好,来个电话就让人等你到半夜。” 周云川淡淡的声音响起:“我知道。” “你别不当回事,婚姻可不是儿戏,既然结婚了就好好对待人家,这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你要是一直这样子,小心哪天她跑了,你都没得地方后悔。” “您这就夸张了。” 柳依棠哼了声:“不要觉得我说话难听,当年你父亲就是咬定你母亲非他不可,无故乱作,作到最后你母亲不就走了?要不是我出面帮他收拾烂摊子,他现在还能留得住她吗?” 周云川默不作声。 柳依棠又说:“还有,你这个做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