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左右高频次地震动手,激起浪花和控制不住的叫声,一股高昂刺激,甚至大过二十万电伏的酥麻,直冲陈茵全身毛细血孔,她受不住这样的粗暴,心里却没叫停下,只是两腿和屁股忍不住地翘高骚动、并拢、抽搐,然陈野怎肯,一后脚跟控制住她膝盖,腾出一只手抓着另外一条腿,抬离床面。 四指揉捻的穴口嫩红一片,穴芮处,花苞不住吞咽涌出汁水,泄在红色床单,妖冶惑人的嫩蕊,引得男人胸腔起伏高涨,喉结不住吞咽,伴着哭吟,他张开口,吻住穴泉,勇实一嘬吸,最是无色无味,一发接一发潮吹,也解不了他的渴。 “啊......嗯......” 他拍一拍她屁股,“姐姐水真多,多久没喷。” 饶是红港十一月下,吹来凉风,也抵消不了,她后脊背蔓延的薄汗,面容绯红,羞耻万分,他噙起笑,掌心安抚翕盒不停的珠肉,糜烂娇艳,同她小脸一般,他很是喜欢。 心里满足,身体亦要,失去掣肘的性器,昂首挺胸,浓密毛发怼在湿漉漉水源,吸饱浇灌,生机勃勃,他握着她微凉带汗的手,小幅度抽扇肉棒,陈茵心里怒骂他变态,然陈野笑着俯身,吻一吻她嘴角,握着粗壮的家伙,清晰直观地杵在嗡动穴膜边缘,女仔看筋纹走势,黑紫狰狞深邃,他一层薄膜都包裹不住地差点喷射,生出后怕,要躲。 陈野啧一声,“uncle轻一点,小侄女乖。” 一手扯住她脚踝,眼睁睁看着那根性器奋力撑开小口,她两乳颤抖弹动,面部紧绷得差点以为是受刑,然有过之而无不及,极具僵硬憋气之下,咬着后槽牙忍着疼,等它进来。她全身松懈一刻,男人目光所至,洇红鲜美,陈野用那只抚慰过她穴口的手由下至上,穿过凹陷的小腹,沿着凸起的肋骨挠痒痒似勾勒,又滑过立挺的乳部,弹力十足,软而饱满,两手都握不过来,酸胀感叫她哼哼唧唧,直至双手停在她脖颈上,掐住。 吻掉她滚落的泪,鼻头红红,他咬一咬,低沉暗哑:“阿茵,别怕,就疼一下好不好。” 话罢,性器冲刺,啪啪响恨不得绕梁叁日。他吻她,吻得神志不清,她到底舍不得他,不似亚西尔,不似罗素,也不似卢奇,她不会将过多利益牵扯进他与她之间,只是单纯地重视这份亲情,他心中几分冷嘲,可无论亲情也好,爱情也罢,她终究是看他很重。 这就够了。 真的够了? 当然不够。 掐住她脖子的手微微缩紧,看她张开小口汲氧,喘叫,性器发疯般插插抽抽,通常都是九浅一深,陈野脑中按键播放倒退停留在探头探脑的糜红鲍肉上,用力深入那一下,摩擦着甬道肉壁,击破啮吮,朝着G点肉粒——那地方在她子宫薄膜下边一点,上次在医院她骑着操他时,他觉察,这是她异常敏感处,也是极度令她愉悦之地。 棒子疾驰,把身下人操红了眼,陈野看她释放尖叫呻吟,眼珠黑得吓人,好,真是好,她征服了他,刺穿了他,他舍不得她,想要尽情占有她,宠她,爱她,痴迷她,他承认,无法克制地情与欲,他如何割舍得下,眼睛由黑变亮,抵住额头,带着她颤抖,澎拜,犹如金沙江下游嘶吼的滔滔江水,男人忍不住地连名带姓喊她,吼喘得恐怖,纵使陈茵疼得眉头紧锁,却还似作安抚紧紧抱住他背,回他:“小野,小野,我在,我在!” 潮水一触即发,“啊——!!” 两相怒叫,娇喘,浓稠腥味弥漫。 陈野哑吼两声,缓慢抽动棒子,故意停在最深处的珠肉上,轻轻顶弄。 “嗯......” “叫我”,他撩开她额间湿发,“叫我陈生。” 他亲一亲她干渴的嘴角,她无力气,还是应他,轻轻喊陈生。 陈生,陈生,陈生,陈生,陈生…… 若无束缚,便可光明正大。 陈此一生,携手与度,纵情四海。 岂不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