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摇了摇头,下巴尖抬起:“不是,只是觉得如果带着执念做鬼,却不能被其他人看到,应该会很痛苦。” 这句话的潜台词很明显。 我不想你痛苦。 傅岭弦脸色苍白,硬朗的五官本应看起来威慑力十足,漆黑双眸中的笑意冲散了凌厉。 他很想笑。 为什么自己已经死了,心好像还在跳动。 “下班之后,你想去我的墓前看看吗?” 傅岭弦低声道,这或许是他死后,也是临死前唯一的愿望。 另一边身旁黏着的视线炙热,仿佛在用目光细细缠绕着他,喻安无辜地看了眼顾行川,算作安慰。 他点了头:“嗯。” 在午休被顾行川带到办公室内的小隔间时,喻安一点也不意外。 他被抱着坐办公桌上,腰线被骨节分明的双手掌握,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后腰处,被迫仰着头承受亲吻。 后腰处的衬衫被揉皱,让细韧的腰显得更加细和单薄。 喻安的双臂垂在顾行川肩膀上,同样抓乱了黑色的衬衫,唇齿间的呼吸被掠夺,连舌尖也在发麻,分泌出的津液被交换走。 吻到他实在没力气后,顾行川才不舍的放开柔软的双唇,眸中情绪沉郁。 喻安趴在他肩上缓缓吐气,唇是红的,眼尾也是红的,同样泛着水光,像吸足了精气的妖精。 他尾音有些哑,沙沙甜甜:“醋了?” “你好容易吃醋。” 顾行川垂下眼,遮住眼底的风暴,算是默认了这句话,他另一只手抵在桌面,薄唇逼近:“舒服吗?” “再亲一次?” - 一直到下午结束工作,他们离开公司时,喻安双唇上的红也没有完全褪去。 往常如同樱花的双唇,现在看起来像两片成熟的玫瑰花瓣,汁水丰盈。 留下了非常明显的,被亲吻过的痕迹。 喻安不动声色地碰了碰下唇,在上车之后就开始微眯起眼装睡,也没给傅岭弦问出这是怎么回事的机会。 三人的座位也发生了变化,开车的变成了顾行川,喻安坐到了副驾驶,后面就是傅岭弦。 从傅岭弦的角度,只能看到青年一小截雪白的修长颈子。 “你想要我给你的墓碑送束花吗?” 喻安微侧过头,问傅岭弦。 他想,原主在傅岭弦去世的时候并没有去看过一眼,也应该没有送给花。 傅岭弦又没有别的亲人,没被看望过说不定也是执念之一呢。 喻安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自己在现实中出了车祸后,不知道有没有人为他送花。 不过没关系,他现M.DAmINgpuMp.coM